遥知知抬手想拿出玉扇，神识扫了半天她才想起玉扇好像落在郯渊哪里了。

唉。

男色误人啊！

惑星抬手摸了摸眼角，心中叹息：“你野心太大了。”

他是不是太听话了，这认了个主，把全族都卖了。

“我这不叫野心，这是人性。”

遥知知忽然抬眼，眼睛里似有无边无际的光芒：“再说了，没有野心在这个世界活不久。”

就像原本该在这个世界上行走的原身一样。

惑星垂首，他何时这么优柔寡断了，这可不像他啊：“行吧，但是你得好好想想还怎么收服他们。”

“惑星，我会给你一个更好的海妖族。”

“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

遥知知突然语塞，她该怎么说她这是为了给他打个预防针呢？

万一她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惑星还不得吃了她啊。

罢了，不提罢了。

海上是杀戮场，海底是乱葬岗。

深海万丈深渊，乱尸堆砌成高山，海底本该另一个奇妙的天堂，如今却一片灰暗。

海中沉尸万丈高，群鱼面目狰狞在尸堆之中啃噬，当初的海上巨兽瘫落在海底，海中万物枯竭，怪不得他们要去海上寻食啊。

“原来海妖其实就是被污染变异之后的海中万物啊？”

遥知知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海底世界本来应该是色彩斑斓，群鱼自由自在的生活的地方，如今啊，这拍恐怖片挺好。

惑星闻言转头：“什么是污染变异？”

他们吗？

“这乱葬岗尸体这么多难免会产生不知名的毒素，毒素多了就会影响海族的生长，最后导致病变产生新的物种，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说不定惑星惑月一体双魂就是因为这个，两人在母体之时应该是同卵双生儿，因为病毒导致其中一个夭折。

魂体未失，被血亲庇护得以共用一具身体。

“这……你说的或许有些道理。”

他们从出生就是在这个地方生活，除了盛海人鱼的净土之外都是一片荒凉。

偏偏人鱼一族美丽无双，或许也是远离这里的原因吧。

“这里这么多尸体，显然没有个上千年是不会成这样的。”

说完，遥知知熟练的掏出系统体质面纱戴上。

上千年的污染，这里没有变成死海，也算是幸运的了。

远离病毒，从她做起。

“那有朝一日，这里可会改变？”

惑星期待的看着遥知知，他觉得的她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