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风院恋雪前脚刚走，蝙蝠侠带着罗宾后脚就赶到了，他成功的回收了自己平安的儿子，并在深入建筑后，喜提奄奄一息的小丑一个。

蝙蝠侠很诧异，他跟小丑作对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一开始又以为是什么诡计的蝙蝠侠在观察了半晌后，才确认小丑是真的失去了意识，他走过去把面朝下的小丑翻开，接下来看到的场景，让有着丰富经验的蝙蝠侠都没忍住瞳孔地震。

小丑的绿发早已被血浸透，他紫色的西装上大片血渍结成硬块，更让蝙蝠侠感到悚然的是他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以鼻子为中心，他的面部明显凹陷下去了一块，整张脸遍布浮肿，狰狞又扭曲的将他的五官挤压到完全变形；他的脖子不自然的卡出一个角度，让人感觉那颗脑袋下一秒就会失去支撑点，掉到地上去。

要不是因为酒神因子过于强大的续命能力，小丑怕不是活不到蝙蝠侠来了。

蝙蝠侠：“……”

如果不是因为他确实摸到了小丑那弱的可怕但依旧还存在的脉搏，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三个小时之前还生龙活虎的搞事的小丑是怎么变成这副马上就要咽气的样子的，谁下手这么重？这怎么看都是冲着要他命的架势去的。

现场唯一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提姆：“……”

他察觉到了蝙蝠侠和罗宾询问的目光，但他依旧一言不发，两眼放空，一副活像是遭受到了巨大精神打击样子。

蝙蝠侠：“……？”

他只好又转而去看最早赶来的夜翼。

没有直面现场但猜了个七七八八的夜翼：“……”

他盯着小丑那有些被打扁的脑壳，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先把小丑送去医院吧，不然他真的要死了。”

蝙蝠侠看着地上进气少出气多的小丑：“……”

活久见，他也会有主动送小丑去医院吊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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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蝙蝠洞后，卸下战甲的布鲁斯韦恩从精神恍惚的提姆那拼拼凑凑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饶是有着极强心理素质的他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瞬提姆现在的同款表情。

“你是说她从一个一米六五的姑娘就那么变成了，”

布鲁斯惊讶到自己都卡了壳，他斟酌了一下，继续说：“一个一米九的、浑身肌肉的、穿裙子的壮汉？”

达米安更加不可置信：“她，不，他一拳打碎了那玻璃？顺便差点把小丑给打死了？开玩笑吗！

那可是集团最新研发的强度最高的玻璃！

德雷克你是不是在做梦！”

全程瘫在软座椅里的提姆用气音十分虚弱的说道：“是我做梦就好了……”

但他非常清楚，这就是现实！

被喜欢的姑娘告白，那快乐是真的；看见朝他告白的姑娘变成壮汉，那惊悚也是真的；看见喜欢的姑娘变成壮汉，并一拳打碎了玻璃，还差点打死了小丑……真的，都是真的！

！

“呃，我去的比较早，和那个样子的光风院恋雪见了一面。”

迪克一开口，立刻吸引到了布鲁斯和达米安的目光，他看了一眼无动于衷不打算阻止他的提姆，继续说道：“至少她的外观和提姆描述的一样，健硕的超大个头身体，还有裙子。”

“你确定是她？”

布鲁斯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