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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气温降了不少,孟羽林彻底不能穿漂亮小裙子了。
这一周凌路似乎很忙,有两天没来咖啡厅,即使来了也离开得很早。
但还是抽出时间给她讲了三次题。
他是一位严格负责的老师,每次讲完都会询问是否理解,甚至让她再讲一次。
她是一位涮过油的咸鱼学生,早早记好了答案,于是对答如流,最大的临场发挥便是撑着下巴吹彩虹屁:
“凌路,你好厉害,一讲我就懂了。”
“我高中数学底子很差,特讨厌数学,但你讲我觉得蛮有趣。”
“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如果我高中跟你在同一所学校就好了”
……
这些话不用刻意去想,像肥皂泡泡往外冒,捂都捂不住。
她唯一需要花费精力控制的就是某些奇怪的话冒出来的时候死死捂住嘴,例如:
“脸红不是我的错,你知不知道你多诱人”
“你能别喘那么大的气吗,我快控制不住了”
……
以及时不时咽下的口水声音。
凌路闲话少,通常是:“坐好。”
“理解了?”
偶尔被她惹笑,唇角轻牵,下一句就是:“好,我们看下一道。”
……
一连几天,孟羽林每天睁开眼最大的期待就是快点到晚上,恨不得拉进度条。
直到这周周三晚上,脸红心跳的讲题进行时。
孟羽林再三念清心咒,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美好的皮囊只是过眼云烟。
可凌路的呼吸声她都能听的很清楚。
真是甜蜜又苦恼的负担。
急需胰岛素。
凌路嗓音低沉,讲到需要拓展的知识点,折起一截袖子,布料在肘弯堆叠,落成层层严肃的褶皱。
银色钢笔在他手中斜立,笔尖点了点稿纸。
这是他做总结时的固定习惯。
孟羽林早就背好了答案,就等着他问出‘理解没,给我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