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凌晨下了飞机后直接打车回家，到家后行李都没收拾，二人简单洗漱一下就倒在床上开始睡觉。

一直睡到中午，床头柜上手机“嗡嗡”

的震动声吵醒了秦茇，秦茇听到动静后伸手摸索着拿过手机接通，嗓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和干哑，“喂？”

。

一个字，把电话那头的向驭问蒙了，他愣了两秒后缓慢地拿开手机，扭头确认了眼备注，是打给他姐的没错。

接着，他也迟疑着‘‘喂？’’了一声。

他还没听到秦茇的回复，就先听到了他姐也同样沙哑的，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问，‘‘谁的电话？’’。

向驭拿出了他此生最快的反应速度，在深吸一口气的同时马上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下。

秦茇听到向怙问才准备扭头看是谁打来的电话，然后就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接着又发现……这不是他的手机。

这一下就给他整清醒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有点蒙的看了看手机，然后又看了看旁边还没睡醒的向怙。

‘‘我艹。

’’他坐在床上，说出一句经典的话语来表达他此时此刻无法言说的心情。

向怙本来就是下意识问了一句，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了他接下来反常的动作才感觉有点不对劲，这时候也有点清醒了。

打着哈欠起身问他，‘‘咋了？’’。

秦茇迟疑了一下，‘‘我刚才…接的你的电话……’’。

向怙脑子还没彻底开机，听见这话还略带疑惑地抬头歪头看了看他，过了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

‘‘没事，问题不大。

我看看谁打过来的。

’’说着，她从秦茇手里拿过手机打开，翻了下电话记录。

然后……她也沉默了。

于是，在向驭放下手机消化他此时此刻的震惊时，就收到了他亲姐一条这样的信息。

向怙（ATM版）：闭嘴。

……

然后向怙就没再搭理他，和秦茇说了没事后俩人又搂着睡了个回笼觉，这一下就睡到下午二人才彻底清醒。

因为冰箱里没东西，他们也懒得再做饭，秦茇就点了个外卖。

等外卖的时候向怙拿着手机给向驭打了个电话。

‘‘喂，姐？’’向驭带着点小心询问的语气从电话那头传来。

向怙没避着秦茇，秦茇听见那声‘姐’后略微惊讶，没想到中午的电话是向怙弟弟打过来的。

‘‘嗯，中午打电话什么事？’’向怙语气平淡，丝毫没有要解释为什么她的电话会被一个男人接了这件事的意思。

向驭被问得哽了一下，然后声音弱弱地说，‘‘我今年…找你过年去呗。

’’

‘‘……为啥？理由。

’’向怙有点疑惑，不前一阵还说着过年要去澳大利亚吗。

‘‘我…跟咱爸妈吵架了。

然后他俩不让我跟他们一起出去了，嫌我烦。

’’向驭磨磨蹭蹭的解释道。

‘‘那你可以自己在北京过年啊？为什么要来找我？’’向怙不解。

‘‘……我，卡也被停了。

’’

‘‘那你存款呢？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