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翼和姜彤的肉体同时从这个世界消亡之时，零首先带回了宿主的灵魂，强制她在系统空间里休眠后，这才放心地跑去寻世界法则索要阿翼的灵魂。

她已经拿到了这个世界任务完成后的报酬，因为反派阿翼已死，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毁灭世界了。

然而，出乎零意料的是，世界法则此刻相当的暴躁，看见她过来，甚至二话不说就要出手赶人。

“别摆出这幅我坏了你计划的样子，”

零说话耿直得很，丝毫不给世界法则留面子，“是你太蠢、太自负，才导致这种局面的。”

世界法则敢怒不敢言，它最初和这个系统签下的交易是死的，她们也确实阻止了那个女孩灭世，所以报酬会即时到账，现在的零，已经不是最开始那个没资格讨价还价的系统了。

“那可是我计算了无数次才最终定下完美的剧情，你们就这样毁了它！”

“完美？就是靠牺牲一个被迫性格扭曲的人，为你的两位主角铺路，让他们登上人类力量巅峰，在武力镇压不服后统一世界，彻底让全人类进化，然后开启新时代？”

零淡漠地说完了自己的猜想，得到了世界法则肯定的眼神。

“对，剧情本该是这样的，是你们打乱了它！

你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吗？‘lord’到了那只有勇无谋的丧尸身上，以后会死多少人？我的气运之子需要花费多大努力才能达成目标？这个世界的人类进化要怎么办？！”

世界法则气急败坏的模样，零冷眼看着，只觉得自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有些想笑。

“呵，关我什么事？这是你的工作不是么？”

零不想再跟它废话，直接伸手要人，“你说的目标，那个叫阿翼的孩子，把她的灵魂给我吧。”

世界法则没有答话，怒气却更甚了。

“那人是你们带来的，你还有脸找我要？你是故意的吗？”

哎？零瞬间懵了。

人是她们带来的？怎么可能嘛，她明明就只带了两个……两个？！

不会吧？！

想到某个可能，零顿时站不住了，用比来时还要快三倍的速度往回赶。

※※※

系统空间里，被零一路护送回来的姜彤正在休眠中，顾漪歌便坐在她身侧，两道泛着淡蓝光芒的魂体相互依靠着，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