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以前从不相信哥谭能存在十八岁了还天真烂漫的人。

但是见到小龙女以后，他沉默了。

小龙女的性格绝不是伪装而来的，更不是因为她与世隔绝的纯白。

她有一种事无不能对人言的坦荡，只要他们想知道的，小龙女都说了。

她可以选择代行哥谭意志，这样她一身白衣上就覆上一层黑雾，哥谭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但是同样的，所有人都看不到她，她的力量绝不允许干扰任何人。

所以小龙女很少用这份力量，除非是别的城市邀请她。

这时候的布鲁斯还不是那个阴沉沉的黑漆漆，他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且在来了几次之后邀请她去韦恩庄园做客。

他们已经见过她的龙了，是个傲娇的黑龙，经常得撕裂空间去有龙的世界自己找吃的。

随着她长大，找食物的时间恐怕得越来越长。

不过布鲁斯已经很满足了。

那可是东方传说中的神龙。

虽然她还没成年。

小龙女跟他们相处得很好，也就答应了去韦恩庄园做客。

阿尔弗雷德得知他们的朋友上门拜访，很用心地准备了精致的餐点。

小龙女尝了一口饭之后就眼前一亮:“很好吃。”

秋月明怜爱地看着她:“你以前都吃什么啊？”

小龙女以前有孙婆婆照顾，还是会吃饭的，但是自从孙婆婆去世以后她就是吃玉蜂浆的。

她自己没有觉得不对劲儿，然而其他几个人恨不得让她再多吃一点。

布鲁斯觉得她应该学习社会规则，不跟着做可以，但是一定要知道。

小龙女也同意了，她的记忆其实很驳杂，那么长的记忆，要找她需要的很费劲儿，还不如自己学。

秋月明一拍手:“那龙姐姐就住下来吧，哥哥很忙，龙姐姐可以陪我玩儿。”

小龙女柔声道:“我没有什么会玩儿的。”

秋月明觉着小龙女身上有很多跟叶英相像的特质，她很喜欢这个钟灵毓秀的女孩儿。

“那咱们就说说话，不碍事的。”

看着两个乖巧的小姑娘，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他把布鲁斯面前的咖啡换成牛奶，然后看向小龙女:“小姐，希望您不要拘束，韦恩庄园里的空房间还有很多。”

布鲁斯皱着脸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也对她发出邀请:“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秋月明虽然个头不大，但是她的剑法可是不弱，正好小龙女也学剑，她们两个也可以切磋。

为表郑重，秋月明拿出来她好久没用的明月剑。

布鲁斯奇怪地看着那把剑，他发誓，韦恩庄园的收藏里绝没有这个。

秋月明对上他疑惑的眼神，笑道:“布鲁斯，魔法。”

哦，好吧，见鬼的魔法。

布鲁斯跟阿尔弗雷德有幸见到了两个顶级剑客的切磋交流。

肉眼根本看不清的身影，叮叮不绝的剑身碰撞的声音，以及影响到周围的气场。

阿尔弗雷德感叹:“少爷，这可真是奇妙，不是吗？”

布鲁斯同样震撼，这不是超能力，而是人类可以切实掌握的力量。

小龙女收剑，认真地说:“是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