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少年走过来，略显委屈地开口：“为什么不理我。”

阮冉看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你又来”

的烦闷。

“姐姐，”

乌佲轻声说：“我好疼的。”

“男子汉大丈夫，你能忍，”

阮冉面无表情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阮冉的错觉，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她似乎看到乌佲的嘴角轻翘了一下，但很快，笑意就被他隐藏了起来，换成了欲泣似的嘴脸：“为了姐姐，我愿意忍。”

阮冉：“……”

“你想做什么？”

乌佲是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性子，他主动找来，定不会只说这些没营养的话。

“姐姐忘了吗？”

他长睫轻颤，怔怔地望着阮冉：“姐姐不愿意教我了吗？是我做错了什么，对不对？”

阮冉：“……”

明明是要来学武的，为什么非要拐弯抹角？

“十日之后，我再教你，”

阮冉看了他一眼，说：“你伤的重。”

乌佲想来是想说他可以忍，让阮冉放心教他的，但一接触到阮冉的眼睛，他就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便闭上了嘴巴。

“你助理呢？”

阮冉转移话题。

乌佲古怪地看了阮冉一眼：“姐姐忘了？”

他的眼底闪过恍然：“姐姐，你是觉得她是女人，所以我不应该打她吗？”

阮冉皱眉：“我没觉得。”

他们修士才不会搞性别歧视，向来都是谁拳头大谁说的算。

“当真？”

乌佲蹲下来，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阮冉的小腿，说：“姐姐，你真好。”

阮冉侧开身子，微微蹙眉：“你是小狗吗？”

她没见过哪个人喜欢蹭人小腿的，乌佲是第一个。

“我是在问，你的助理入院之后，会不会有其他助理过来照顾你，”

她说。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