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和苏婉去警局看了明霜后，妥协了。

明熙的要求，让明霜给她鞠躬道歉，她再考虑要不要私下调解。

明川的脸色瞬间阴沉：“明熙，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

明熙觉得好笑的很。

鞠躬道歉就过分了？

看着明川和苏婉愤怒又隐忍的样子，明熙认真想了想：“那还是下跪吧，毕竟她的伤在后背上，弯不下去腰。”

明川怒目圆瞪，双眼猩红。

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明熙给掐死。

明熙笑的有恃无恐。

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她和沈季泽在一起的那些年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

自私的人果然都很快乐。

她喜欢。

苏婉比较冷静：“一定要这样羞辱霜霜吗？”

明熙镇定自若：“明霜羞辱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身为母亲出来主持公道。”

苏婉的眼神变得阴冷。

明川沉默片刻：“好，我替霜霜答应你。”

明熙不跳他文字上的陷阱。

“我要明霜亲口说。”

明川眉心狠狠跳了跳，下颌紧绷：“她现在在警局，怎么亲自和你说？”

明熙无所谓的态度。

不慌不忙。

明川的脸色更黑了。

苏婉深深吸了口气，攥紧了手指，让明川联系警局。

明霜亲耳听到最爱她的爸爸让她给明熙道歉，天都要塌了。

“我不要！

我就是死也不要和那个贱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