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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生从青铜门内被带走后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在昏迷中他仿佛来到了一宇宙的星空当中,四周漆黑一片,只有那闪烁的星空给人以慰籍,周永生的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星尘,太阳穴便传来锥心刺痛。
混沌的黑暗里,万千星辰突然按照某种玄奥轨迹运转,如同一幅流动的上古星图。
他踉跄着扶住虚空中若隐若现的星轨,却见那些光点组成了《河图洛书》的纹路,每道星芒划过都在视网膜上留下金色残像。
“这是那?我是死了吗?”
周永生坐起来,扶着沉重的头,看着四周的环境,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幽冥之界,不禁暗自神伤,他的声音被无垠宇宙吞噬,化作细微的涟漪。
喉间泛起铁锈味,这具濒临崩溃的肉身即便在意识空间里仍在渗出血丝——青铜门内那场恶战的余威,此刻正以幻觉的形式卷土重来。
黑袍人的鬼魔阴爪撕裂空气的尖啸突然在耳畔炸响。
周永生本能地掐出剑诀,却发现双手透明如琉璃,经脉里流动的不再是灵气,而是点点金光组成的锁链。
他这才惊觉,这里的星空并非宁静祥和,每颗星辰都被一道道裂痕贯穿,如同被囚禁的囚徒在无声呐喊。
“你醒了,周永生。”
一个苍老并带着抚慰人心的祥和的声音在周永生耳畔响起。
苍老的声音如晨钟暮鼓,从星河尽头传来。
周永生转身时,看到一位身着白袍的老者踏星而来,广袖中漏出的星光在他脚下聚成太极鱼图。
老者指尖轻点,一颗崩裂的星辰突然重组,化作展翅的玄鸟虚影:“濒死之境如坠雾渊,小友可曾想过,为何偏偏是你能在青铜门内撑到最后?”
周永生后退半步,掌心法印却凝结成防御结界——这老者虽无恶意,周身却散发着让他本能敬畏的威压,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整片天地法则。
他看不清老者的面容,但是他注意到老者袖口露出的手腕上,在相同的位置,有着与自己相同的符文印记,这是一种十分古老的符文印记。
周永生无比震惊,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之人,“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是死了吗?你怎么知道我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并非恐惧,而是某种跨越时空的共鸣在灵魂深处震荡,虽不恐惧但依旧小心谨慎,说话间他手结法印,警觉道。
“哈哈哈,不用紧张年轻人,你还没死,只是在濒临死亡的临界,这里是你的识海深处……”
老者哈哈大笑,祥和苍老的声音在周永生耳畔响起。
“我的识海深处?那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
周永生打断老者的话继续追问道。
“哈哈哈,年轻人性子总是如此的急躁,你问我是谁?我怎么认识你?那你就要先弄明白你是谁?”
老者抚掌而笑,袖中飞出三枚晶莹蟠桃核,在周永生眼前悬浮成三角阵型,随即,他屈指一弹,一枚桃核爆发出刺目金光,化作万千字符涌入周永生眉心,“我送你一问,此问非关生死,乃叩问本心。
若能勘破,方能不入轮回,并能冲破迷雾,”
老者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我送你的这一问,停好了,它便是:‘生我之前我是谁,生我之后谁是我’,当你悟透这句话之后,你就明白我是谁,而那时你也就明白你是谁了。”
一股苍劲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道力,震得周永生的双耳嗡嗡作响。
“生我之前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
周永生的耳畔不断响起着老者的声音,内心深处也在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好像要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要从这句话中找到他心中的答案,但是显然没那么容易,“那什么,前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能给点提示吗?”
他企图想直接从老者的口中直接得到答案。
“哈哈哈,小朋友,别听他胡说,你已经死了,否则怎么会来到这里,不过我有办法将你复活,你愿不愿意试呢?”
星空中突然出现了冒出一个被全身上下被黑气笼罩的人,而此人刚好与周永生一般高大。
“什么办法……”
周永生心想能复活正符合他的心意,刚想去试试,结果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