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加速抽插一边趁机套她的话：“姑，我爸是不是以前欺负过你啊？”

姑姑一听果然身子猛地一抖，我一咬牙不再留情，尽根猛冲起来：“是不是搞过啊？你说啊？”

姑姑身子剧烈的上下摇晃着：“轻点轻点！

啊啊！

慢点慢点！

搞过，你爸不是人，嗯嗯嗯！”

我起身抄起她的两只小腿，又是一阵暴风骤雨的猛抽，“啊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

姑姑阴道猛的将我的鸡巴咬了两下，然后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动不动。

后面几天我又陆陆续续从姑姑口中听到了父亲的许多故事，以下来自姑姑的口述。

‘你爷爷特别重男轻女，我们兄妹三个好像只有你爸是他生的一样，什么好的都先给你哥，他喝奶都喝到七八岁，你说是不是很荒唐？你爸不知是天生这样还是跟镇上的大孩子学坏了，他十来岁时就经常摸我和妹妹—也就是你小姑的小便，我们那时都这么叫。

那时我才五六岁，妹妹更小，我们哪懂啊，有些事我也不记得了，反正经常摸我和妹妹是有的。

你奶奶走前几个月告诉了我好多事，说你爸上初中时经常偷看她洗澡，她告诉你爷爷，你爷爷不仅没有打你爸，反而怪奶奶自己不小心。

你爸一看你爷爷这样都不打他，胆子就更大了，一到下大雨打雷时就装作害怕到你爷爷奶奶房里睡，我和妹妹没么小都不怕，他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会怕？’

‘呵，可你爷爷就是把他当个宝，根本不知道他的坏心眼！

初二那年他第一次到你爷爷奶奶房里睡，半夜就偷偷摸你奶奶的奶子，你奶奶是个软性子，胆子又小，加上上回告你爸爸偷看洗澡被骂了一顿，就只有拼命护着不让你爸摸，你爸一看你奶奶不敢出声，胆子就更大了。

他脑子也聪明，当时就没动手了，第二天还和你奶奶道了歉。

你奶奶到底也是他亲娘，没想到他会动那歪心眼，以为他只是少年人对女人好奇，也就把这事过去了。

’姑姑说的口渴了，光着身子爬起来喝了一口饮料。

今天正好是星期天，姑姑借口和我到市里去买衣服，然后我们在隔壁镇以刚来这里打工的母子名义开了间30元的单人房。

我给回到床上的姑姑穿上我在市场买的廉价长统黑丝袜，姑姑笑着说：“光着给你看还不知足？穿个黑袜子就有劲了？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我把姑姑包着黑丝的脚板举起贴在了我的脸上，用鼻子自下而上，再自上而下的闻了起来。

姑姑有点害羞的缩了缩脚：“傻孩子，不臭吗？”

我无耻的伸长舌头在她的脚板长长的一划后说道：“性感！”

‘那天你舅爹家生孙子，你奶奶回娘家去帮忙烧伙，你舅爹家在乡下，村里人多，亲戚也多，你奶奶忙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家，洗了一下后倒头就睡，累坏了！

刚巧晚上十点钟左右下起了大暴雨，你爸几时来的她也不知道，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就感觉下身塞进来个东西在捅，她还以为是你爷爷呢，就没太在意，但是人也就清醒了一些，心里还在奇怪，你爷爷怎么用这个姿势搞？他可是只会把自己压在底下的！

就是两个人侧躺着，男的在后面搞，知道吧？我也是多余问，这些事全家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你小四懂的多！

你爸那是头一回，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了，轻声叫着妈就射出来了。

’

‘你奶奶一听是你爸的声音，情知不妙，待要缩开身子时已经来不及了，你爸的那脏玩意已经射完了。

你奶奶当时是又气又羞，她流着泪狠狠给了你爸头上两个爆粒子，但错已铸成无法更改，又不能告诉你爸，你奶奶从此就落上了心病，又要躲着这色胚儿子，日子过的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