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控制伥鬼的家伙是什么？”

公羊述低头沉思片刻。

“我也不太知道。”

老人解释道“但可以确定，它是木官村变得如此诡异的根源。”

余枫点头，他也察觉到了，之前感觉到的莫名注视很可能就是那家伙的。

“它跟那些丧尸并不是一伙的，甚至说它还会吞食丧尸。”

“裂缝出现那天，我发现有些老手艺可以使了，就像是阀门被打开了一样。”

这点余枫也深有体会，自己的系统也是那时候蹦出来的。

就连清云观的老道士，也说过有类似的感受，当时他还以为是极个例，没想到述大爷也感受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之前从事这种神秘行业的人，都有特殊的灵觉？

余枫知道，自己爷爷不可能是那种老实本分的农民，正经农民哪有这些怪异的见识？

“然后丧尸从裂缝冒出，大部分都被我掌毙了。”

“然后，那家伙来了。”

老人说到这里时，声音已经微微颤抖。

“灾厄、不可描述、扭曲，这是我用来形容他的词语。”

“出现的那一刻，大部分村民就被转化为了伥鬼，而那些人也就没有了生命气息，最起码我感受不到了。”

老人姗姗道来，为余枫解答疑惑。

“你没有直面它，是感受不到它的恐怖的。”

“他对我们的压制，更像是位格上的，似乎很容易就能灭掉我们。”

“前几日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选择转化伥鬼这种低效方式，刚才我才察觉到，它很可能是受了重创，或者说是残缺的。”

“残缺？”

余枫疑惑。

“可以这样理解。”

老人缓缓说道“直面它才知道自己的渺小，这点我深有体会，刚才与它交手了一下。”

“若不是残缺，我不可能全身而退。”

“您的实力？”

余枫其实更好奇这点，反正他也快离开了。

“呵呵在这地方，还能镇压得住那家伙。”

老人苦笑。

“你知道你爷爷是做什么的吗？”

老人突然问道。

余枫想说是农民，但觉得不可能，还是摇了摇头。

“诶，他没把那手艺往下传吗。”

老人无奈叹了口气“怪不得在你的血脉里，没感受到那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