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做孤臣，那就索性做到底，让所有人都看到为难他的后果，免得以后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处处受到掣肘。

“怎么回事？”

秦羽转头看向赵强问道。

“大人，卑职跟葛大人说明了情况，他说城西兵马司的人太少了，城南兵马司的人多，离得也近，方便行事，卑职也没办法。”

赵强一脸无奈的说道。

秦羽暗暗点了点头。

这话倒是真的。

城南因为住着大量显贵富商，为了维护这边的治安，所以城南兵马司的士兵数量是最多的。

不过霍振东这么安排肯定还有其他用意，指不定这个沈括就是他们的人。

“这么大的事，葛大人又是同福楼一案的主要负责人，他怎么没来？”

“大人，葛大人说天气寒冷偶染风寒身体不适，让大人您全权负责。”

闻言秦羽暗暗冷笑。

是怕惹祸上身吧。

而且还有可能是安排人给刑部侍郎狄云报信去了。

秦羽暗暗记下这笔账，打算明日抽空时光回溯确认一下。

就在这时。

一个兵勇棍子挑着一个布包快跑来：“秦大人，您还别说，真在粪坑里现了一件特别的东西，不知道是啥！”

“止步！”

秦羽捂住鼻子后退了两步，皱着眉头说道：“快去打些水来，将其冲洗一番后再打开，定要仔细小心，可别把里面的东西搞坏了。”

卫健看到那个布包后，脸色瞬间煞白，直接瘫软在地，眼中充斥着恐惧与绝望。

哗啦！

哗啦！

……

随着一盆又一盆的凉水浇在布包上，卫健感觉像是浇在自己身上一样，整个人遍体生寒。

布包打开，冲洗封蜡，揭开一层又一层的油纸，一本账册浮现出来，赵强将其拿过来递给秦羽。

“账册很干净，没有沾上黄白之物，大人可放心查看。”

秦羽忍着恶心接过账册查看，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追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

“孙跃、冯志远，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