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站在公园小树林的出口，手里攥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照得她眼底有点慌。

她刚拉上那件透明黑色蕾丝连衣裙，肩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下身的开叉短裙随着步伐晃动，露出大腿内侧的白肉。

她深吸一口气，脑子里乱糟糟的。

刚才给吴能和他的室友们露奶子，她还能硬撑，毕竟都是学生，可现在要上街，面对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她腿有点软。

吴能站在树后，带着王癞子、老张和刘胖子远远看着她。

他点了根烟，低声喊：“敏敏，随时看手机，我给你发指令帮你锻炼。

别紧张，有我们在。”

他吐了口烟圈，眼神黏在她身上，心跳有点快。

高敏回头瞪了他一眼，低声嘀咕：“说得轻松。”

她点点头，攥紧手机，迈开步子往街上走。

蕾丝裙薄得像层纱，风一吹就贴在皮肤上，勾出她胸前的弧度和腰肢的柔软，开叉短裙晃得露出腿根，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有人在看，心跳乱得像擂鼓。

街上灯光昏黄，人不算多，几个摊贩在收摊，路边有几个行人匆匆走过。

高敏低头走着，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赶紧打开，是吴能的消息：“第一步，走到街角那棵树下，站两分钟，有人看就别躲。”

她咬了咬唇，心想：这就开始了？

她走到街角，靠着棵歪脖子树站定，假装玩手机，可眼神却忍不住偷瞄四周。

蕾丝裙在灯光下透得更明显，胸前的饱满像是要撑破布料，开叉短裙被风掀起，露出大半条腿。

她站了不到一分钟，就感觉有道眼神黏在她身上。

她抬头一看，一个乞丐蹲在对面街边，手里攥着个破碗，盯着她看。

那乞丐五十多岁，头发乱得像鸟窝，脸上黑乎乎的，穿件破棉袄，眼神却亮得吓人。

他眯着眼，盯着高敏的胸和腿，嘴角咧出一丝笑，嘴里嘀咕：“哟，这小娘们儿穿得够浪啊。”

他扔下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她走过来。

高敏心跳猛地加速，腿有点抖，想跑，可手机又震了，吴能的消息：“别动，站着让他看，这是第一关。”

她咬了咬牙，强迫自己站直，脸烫得像火。

乞丐走到她面前，离得不到两米，酒气混着臭味扑鼻而来。

他咧嘴笑：“妹子，这么晚穿成这样，不怕冷啊？”

高敏低声说：“不冷。”

她声音抖得厉害，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