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宿舍的窗户洒进来，吴能靠在床头，手里攥着手机，盯着屏幕上高敏的头像发呆。

他昨晚跟王癞子聊到半夜，脑子里全是那馊主意——让高敏多露给别人看，锻炼羞耻心。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咬咬牙，决定试试。

他拨通了高敏的电话，语气尽量装得自然。

“敏敏，今天有空吗？”

吴能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我有个办法，兴许能帮你在画室扛过去。”

高敏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点哑，像昨晚哭过还没缓过来。

“啥办法？”

她问。

吴能顿了顿，低声说：“你不是怕画室里被人看、被人骂吗？那就先练练胆子，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了走几步，习惯了被人瞧的感觉，画室那点事儿就不算啥了。”

他没提这是王癞子的主意，只说是自己想出来的。

高敏愣了一下，电话里传来她吸鼻子的声音。

她想了想，低声说：“听着有点道理……行吧，试试也行。

你陪我？”

“陪。”

吴能应得干脆，心里却跳得有点快。

他掐了烟头，补了句：“下午公园见，那边有片小树林，没啥人。”

下午三点，校园边的公园里风有点凉，树叶被吹得沙沙响。

高敏穿了件薄外套，下面是牛仔裤，170的身高站得笔直，C罩杯的胸把外套撑得鼓鼓的。

她站在树林边，脸色有点白，手指攥着衣角，低头踢着地上的落叶。

吴能站在她旁边，手插在口袋里，斜眼瞥着她，脑子里却有点乱。

“就这儿吧，没人。”

吴能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前面一条窄路，两边是茂密的灌木，遮得挺严实。

他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脱了走两步，我在这儿看着。”

高敏咬了咬唇，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行吧。”

她伸手拉下外套拉链，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紧贴着她混圆的胸，奶头在薄布下隐约可见。

她脱下外套扔到一边，又慢慢解开牛仔裤，拉链声在安静的树林里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