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一声。

空气凝固了一瞬间。

霍司晏的脸侧到一边，脸上很快就出现了清晰的巴掌印。

心口激烈起伏，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给撕裂开来，他转头看向盛皙宁，眼眶猩红的可怕。

嘴上被咬了一口还在冒血，他似乎感觉不到疼一般，他拉着盛皙宁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突然他就笑了。

笑的让人心疼。

“宁宁，好疼。”

他盯着她的眼睛，猩红的眸子里尽是绝望，就连一贯冷冽的他，此时都变得有些破碎。

甚至带着一些讨好。

盛皙宁手掌心传来烫人的温度，她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你手疼不疼？你想打我帮你。”

把她的手握在手里轻轻的揉着，低头看着她红了的掌心。

突然他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盛皙宁被吓了一跳，眼泪直直落下，抓住他又扬起的手。

“霍司晏，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喜欢你了不好吗？

我的喜欢对你来说一直不都是一种耻辱吗？你已经跟明娜在一起了，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我不喜欢你了好不好，你放过我。”

女孩哭了红了眼睛，鼻翼煽动，眼泪顺着脸颊掉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温热的泪珠，烫的他身体发颤。

“不好，宁宁，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我收回那些话好不好？

我以前顾虑太多了，我不想看见你嫁给别人，我没有跟赵丽娜在一起，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喜欢的人是你。

一直都是你。

从始至终，一直都是你！”

他抓着盛皙宁的肩膀，弯腰跟她面对面，声音带着些哽咽的说道。

盛皙宁泪水挂在脸上，怔怔的看着他。

“一开始我以为我可以接受你喜欢上别人，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宁宁。”

低声诱哄：“再爱我一次好不好？我娶你，跟我订婚，好不好？”

“我跟你求婚，跟我订婚好不好？”

这一刻他卑微到了尘埃里。

只想留住她，让她再爱自己一次。

盛皙宁被他抱在怀里，心脏渐渐强烈的跳动着，她动了动唇，想说话，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嗓子也哽咽的生疼。

半晌，霍司晏松开了她，对上他猩红绝望的眸子，她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又酸又涩的难受。

也疼的呼吸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