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转身对自己身后站着的手下嘀咕几声，手下似乎在和老牛算一笔账。

杜飞只是看着不说话。

但周成很显然感觉到，这件事是成了，剩下的就是杀价。

以周成的阅历能猜出，老牛会把价格杀得很狠。

会做生意的人绝对不是慈善家，骑自行车去酒吧，该省省，该花花绝对是准则。

“赞助我拿了，但我要减一半赞助费，只出一千万。”

这样的还没有市场的新节目，一千万的赞助不低。

可杜飞直接摇头拒绝。

“两千万，少一分都是对这节目的亵渎。

要是等到下年，绝对不止这个数字。”

杜飞眼中闪着光说着。

董晗最喜欢这样的杜飞，做事笃定自己一定会成功，而事实也证明，他一定会成。

老牛却笑着摇头，他不满意这个说法，这个价格。

“而之所以我愿意把这么好的赞助拿出来，并不是给自己家的商品用，甚至不给以前的合作伙伴，就是因为我想扶持出一个新的品牌，能长期合作的品牌。”

老牛更是认为杜飞的口气不小。

不过杜飞也不着急，而是继续说：“要知道《超级女声》节目开始是在明年夏天，可宣传却是要早早开始。

并且普通海选，也会在背景上加上赞助商的广告牌。

也不只是在电视台播出，它会成为现象级的事件，在网上流传，流传的程度不亚于当红明星的报道。”

“但这些你们不用再多花一分钱。”

这个时候，老牛开始心动了。

因为今年的风向变了，最火的事情都出自网络，而网络上这档节目要是火了，那真的是可能会火气来。

当然自己的品牌也会树立起来。

老牛还是看向后面跟来的下属。

下属的年纪不大，应该和杜飞差不多。

她这时似乎也被杜飞的话吸引住。

“我手上有企鹅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企鹅的董事会核心成员，我手上还有芊芊静听网络，其实整个网络就在我的手上。”

老牛开始重新打量杜飞。

这两点，他的资料中还真没有。

不是疏忽，而是根本就没去考虑这些。

他身后的手下，眼睛在不断地转着。

企鹅和芊芊静听，可都是如今最火的网络产品。

芊芊静听还推出了一位网络歌手，并且歌曲还大火。

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