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我意识。

化人虫族和人类间，没有本质区别。

神经、大脑、激素、器官等等，凡是人类有的东西，化人虫族一应俱全！

只是。

和高级虫族又有不同。

以主宰基因作媒介孵化的虫族，更贴近主宰分身。

而化人虫族，用起来总会有些膈应。

尤其在宝青坊这种地方，楚恒只想放松身心，真没想过要做什么。

纵然意志刚硬如铁，他也保持克己复礼。

仅用双手，提前先收点利息，免得冬儿活不了太久，提前死在某个角落里。

“楚公子...”

冬儿的喊声细若蚊吟。

脑袋低垂，连脖颈处也弥漫红晕，一直往下蔓延。

她伸出双手，没有阻止楚恒，反倒主动捏住衣襟，用力往上撑起来。

在遇到楚恒前，她只是个在门外拉客的嫲嫲，属于冬儿的花魁时代，早已是明日黄花。

身上这件蓝色宫装，在真正要招待时，显然对客人不太友好。

这般主动的动作，反倒让楚恒索然无味。

男人都是这样。

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而能轻易拥有的东西，往往不会珍惜。

抽出双手，轻轻吸了吸鼻子。

胭脂香气萦绕鼻尖。

正想说什么。

远处高台，顿然响起清脆锣鸣声。

两人无视尉迟恭畅玩期间，内堂共十多个包间，已然坐满了人影。

有些来得晚的，见所有包厢都被占据，也没人闹事，而是乖乖走到两侧，坐在露天卡座里。

锣声响起，数道身影穿着薄纱长裙，从台后走出来。

无人报幕、也无人喝彩。

演出就这样突兀开始。

罗裳轻解的冬儿，仰面坐在楚恒怀里，在听到这阵锣声后，恍然醒过来。

“公子~”

她慌忙坐直身体，把衣裙穿戴好。

目光怯怯看了眼角落的尉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