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绝对不行。”

王川固执的攥着听筒。

“哈哈哈……”

电话另一边，同样攥着听筒的楚震南哈哈大笑。

越笑声音越小，然后缓缓道：“王……川，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对，您是？”

王川这才想起询问对方的身份。

“我叫楚震南，是楚诺的父亲。”

“叔叔您好，您千万，千万不要和它们鱼死网破！”

王川连忙道。

楚震南叹了口气：“王川，我很欣赏你的能力。

年仅25岁就带着一家濒临破产的工厂，一跃成为与官方合作的军工厂。

你很有能力，但你的脾气也的确和囡囡说的一样固执。

但固执是没有用的。”

听完楚震南的话，王川沉默了。

他攥着听筒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曾经帮过自己的楚诺就这样一步步走向深渊。

一旦楚震南下定决心要以西江贸易和鹰酱鱼死网破。

最迟一个月内，西江贸易将会以仅存的资金，撬动杠杆，痛击脚盆；

这中间涉及到一个复杂的经济学概念；

但简单来说，结果就是西江贸易支离破碎，负债累累；

而脚盆的一些企业，也会因此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但也仅仅是损失；

根本威胁不到其背后的鹰酱。

伤敌八百，自损一万。

但就和楚震南自己说的一样。

被鹰酱这么明摆着欺负必须得还以颜色！

不蒸馒头争口气！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也都建立在西江贸易无力回天的情况下。

但凡有一线生机，楚震南也不至于和它们鱼死网破。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良久，电话没有挂断。

倒是那边换了个人，是楚诺：“王川，其实走之前我有句话没说出口。”

瞬间回过神的王川连忙开口：“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