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把这些图纸收起来了。”

下班时间，宋暖前脚刚走，谷涵就拍了拍王川肩膀提醒。

王川抬头看了一眼宋暖的桌子，嗯了一声。

是该把图纸都收起来了。

“你说宋天会不会是想多了？”

王川站起身呢喃着问。

“我看是你想太少了。”

谷涵白了王川一眼答。

王川没说话，自顾自走到宋暖的桌前。

将上面铺展开来有关052C的全部图纸分类叠放，装进牛皮纸袋。

然后又看向桌面上有关蜉蝣的理想模型演算稿纸，陷入沉思。

时间拨回到中午。

宋天在发现王川既不在食堂，又不在办公室后。

揣着一封信在面馆找到了王川，一共办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把信给了王川，说是信，其实是一封来自西江贸易的传真；

第二件事就是他发现了个有点奇怪的事儿。

他参与过宋暖的第二次面试，虽然没发表意见，但他问过宋暖一个问题。

‘你这外套不错，哪买的？’（P1）

问的时候宋天完全是无心；

他当时只是觉得宋暖那时穿的那件外套挺适合妹妹的；

但当他后来按着印象去买的时候才发现，那件外套要价54块。

都快顶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当时才刚从监狱放出来没多久，身无分文的宋暖怎么能买的起？

宋天很早的时候就想过和王川提这件事。

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机会。

直到今天，忙里偷闲的宋天找到王川提起了这件事。

乍看之下，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但串联起宋暖的遭遇、加上从老七口里得知宋暖父母现在的穷困潦倒；

按理说宋暖是绝不可能舍得花54块买一件衣服的。

绝无可能。

除非她发了财。

再联系一下宋暖曾拒绝了王川要提前预支给她3个月工资的行为；

以及鹰酱CIA前不久突然就掌握了052C的武器装备配置详情；

综合分析来看，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