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美金？”

老七愣住问。

“就是鹰酱用的钱，你哪来的？”

王川夺过一张美金，捏在手里。

质地崭新，中央的富兰克林画像清晰，绝对保真。

1991年能有美金的华夏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专门玩外汇捞偏门的经济犯；

一种是从外国来华夏做生意或旅游的外国人。

显然老七两种都不是。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这笔钱，是别人给他的。

“说，到底哪来的？”

察觉到什么的张玉海开口追问。

老七愣在原地，在两人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犹豫道：“是，是一个老头儿给我的。”

老头？

听到这两个字，王川倏然皱眉。

又是老头。

上一次，是一个老头让孙昊和王二横偷拍；

这一次，是一个老头给了老七50万崭新的美金！

没有任何犹豫，王川开口质问：“我问你，那个老头是不是60岁上下？

头发不多，留着胡子，牙黄口臭浑身酒气？”

老七木然的点点头。

没错，王川说的一点都没错。

“又是他……”

王川捏着美金，表情凝重。

“又？你知道这个老头是谁？”

张玉海询问道。

王川点了点头：“是我们厂的门卫，叫周珩书。”

“周珩书，有些印象。”

冯邵华略微点头。

这个名字曾出现在北部舰队联合国安的首次安全审查名单上。

也就是说老周曾通过过联合安全审查。

但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老周就是境外组织安插的间谍。

而且已经安插进了三一厂内部！

虽然只是一个门卫，但仍有可能接触到052C的核心机密！

“你是什么时候确认这个老周身份的？”

谷邵军连忙问。

让老周继续留在三一厂上班，就和埋一颗定时炸弹没区别！

必须要尽快‘拆弹’

“很久了，不过您放心，有人一直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