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海面对曾警官很快败下阵来，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

“……张奋斗经常在舞厅里泡马子，我在舞厅吹萨克斯，我们就这么认识成了朋友。”

曾警官严肃地敲了敲桌面，“注意用词。”

秦山海委屈地吧嗒了一下嘴，继续往下讲：“我和张奋斗认识后经常一块玩，上个月我约他出来玩他说有别的事，我也没当回事就自己去电游厅玩，结果我无意中看到他在街上跟两个人说话，还说要请客吃饭，他们就一块进了一家饭店。”

“我知道张奋斗平时手头没什么钱，根本吃不起那种饭店，我好奇地跟进去，想知道他是真的要请客还是吹牛……”

“张奋斗遇到的那两个人你认识吗？”

曾警官问。

“当时不认识。”

“后来认识了？”

“嗯……”

秦山海有点心虚，“后来认识了一个。”

“那人叫什么，多大年纪？”

“那个年轻的……叫张树林，他和张奋斗是堂兄弟。”

曾警官冷冷地盯着秦山海，“上次你怎么没有交代这些事？”

他被拘留时对这些只字不提这些事。

秦山海缩了缩脖子，“上次……是我和月恒打架……不是什么大事……”

“你都动刀子了，还不是什么大事？”

曾警官厉声呵斥。

秦山海低头装起鹌鹑。

“继续说。”

曾警官催促道。

秦山海吞咽了一口唾液，“我坐在他们身后，张奋斗只顾着和他们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也在，他们点了红烧肉、红烧茄子，还有两道凉菜。”

“说重点。”

曾警官皱眉。

秦山海弱弱道，“……我有点饿了，咱们警局……拘留不是管饭吗？”

曾警官：“……”

月恒：“……”

茂叔：“……”

秦山海见对面三人脸色各异忙解释，“我不是非吃不可，就是很饿……我饿了脑子就有点不清醒，什么都想不到……”

茂叔幽幽道，“沙包大的拳头你吃不吃？”

秦山海瞬间瞪大了眼睛，当着曾警官的面指着茂叔，“曾警官你看他……他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