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江舒凛是个细心的，把陈初月带来时，也不忘捡上她的龟壳和铜钱。

她坐在床边，深呼一口气。

郑重其事将铜钱放入龟壳，按着从前的步骤来。

铜板在龟壳之中叮当作响，蓦地，她双手一滞，铜板即刻便散落在桌上。

她定睛一瞧——

怎么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不服输，又按着步骤重新操作了好多次，每次睁开眼睛之前都会期待可以看透卦象，可睁开眼睛后，仍然是一次次落空。

陈初月双手撑着脸，长叹一口浊气。

遥想当年，找她求卦之人，可以从灵山顶上，排到山脚下。

她所卜卦象，没有丝毫偏差。

可如今，来了这时代，这样能解决温饱的技能，竟然……竟然！

无故消失了！

想到这里，陈初月不禁抱住脑袋，趴在了桌子上，幽怨的声音低沉无力：“天要亡我……”

“小月。”

房间一片寂静之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缓缓抬起头来，只见贺章缓缓走了进来。

“听村支书说你晕倒了，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贺章关切问道。

“还好，已经没事了。”

她堪堪扯起一抹客气的笑容——这也是她能保留的最后体面了。

“那就好，老乡做了些腊肠焖饭，我想着给你带些，接过听凛子说你吃过了。”

贺章无奈一笑，“看来，我能吃两份了。”

“尸体有人认领了吗？”

回想着梦里梦到的场景，陈初月开口问道。

贺章一边吃着饭，一边点了点头：“都认领了，只剩下最后发现的尸体没人认领，不过只剩最后一个骨架了，也已经在做DNA比对了。”

陈初月点了点头。

只是雨夜的场景不停在脑海中闪回，随即，她开口问道：“这些受害者，有没有什么共性？”

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