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

顾惜晚不敢相信的低吼了一声：“进峰哥明明说过，那天晚上你中了媚药，神志不清，你怎么可能会认出来跟你过夜的是何人，这绝对不可能！”

条件反射的反驳。

直接把顾惜晚推入了深渊。

姜弛烨搂着阮清棠的手，明显微微一愣，而后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来，顾小姐知道的还不少呢…”

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顾惜晚，早已吓得跌坐在地上：“完了，我好像说错话了。”

不等柳夫人辩驳。

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威严不二的声音：“来人啊，给朕传许进峰进宫觐见，再传顾相一同前来！”

听到此事牵连了老爷，柳夫人下意识的伸手扬了她一耳光：“你这个逆女，还不快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不论是谁。

都不可能是烨王殿下的。

“娘，我不知道…”

顾惜晚还没敢说出许进峰这三个字。

她今天说错的话，已经太多了。

“大胆顾氏，见了皇上，还不跪下！”

一旁的富康公公，则大步走到了她们二人的跟前，斥责道。

柳夫人这才急忙朝皇上跪下：“臣妇柳氏，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女顾氏拜见…”

“等等！”

顾惜晚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冷声打断了去：

“朕近日听得一道传言，不知是真是假，还劳烦顾夫人，给朕解惑。”

柳夫人跪直了身子，却不敢抬头：“臣妇不敢，还请皇上直言。”

她并不记得自己可以帮到皇上什么。

但皇上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不过看这番情景，顾惜晚也不知道为何，总感觉自己心里发慌的厉害。

难道这皇上也知道些什么？

“朕前些日子，出宫游历，忽然间听说，五年前，玉峰山下，曾发生过一起命案，死伤近二十余人，其中黑衣人就有十三名，外加私宅奴仆五名，无名妇人一命，还有一位少女，下落不明，不是顾夫人可知晓，那下落不明的则，是何人？”

听到这里，顾惜晚就知道，皇上所指的一定的阮清棠，可她绝对不能让阮清棠夺走自己的身份。

然而，跪在地上的柳夫人，早已听的眼圈发红，不自觉的将视线移到了阮清棠的身上，犹豫了半晌，终是开了口：

“臣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