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夫人拦着，她恨不得冲进去把那阮清棠的头发给薅秃了，脸给她打肿，手指甲给她拔了！

！

然而一直想不明白的柳夫人，在听到她这话后，这才朝身上的衣裳扫了一眼。

那些口子的边缘如此整齐，没有半点毛絮露出来，若是说撕定不可能。

裂口平整，没有菱角。

剪也不太可能。

那就只能是划了？

想到这里，柳夫人条件反射的想到了顾惜晚在马车上，被划伤的手，在仔细一想。

这些衣服其实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她的视线，也就只有那一次而已。

所以真的是惜儿？

“夫人，您怎么了这事？您要是觉得那阮姑娘太过分了，奴婢这就进去，替您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丫头！

！”

杨嬷嬷巴不得这么做。

可谁知柳夫人并没有追究：“这事与她无关，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送礼被破坏，好好的一件大事被弄成这样，柳夫人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马上都要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夫人怎么知道这事跟阮姑娘无关了？”

见她气冲冲的回到相府，杨嬷嬷跟在后头，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因为我知道是谁干的。”

柳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衣裳全部堆到了杨嬷嬷的身上，然后大步流星的朝顾惜晚是院子里去。

每走一步心里的失望就更大一些。

又想到了阮清棠说的那些刺青，脸色更难看了。

直到院门口时，才停了下来：“杨嬷嬷，我之前交代你的事，你到底查到了多少？”

“回夫人的话，老奴这些天都已经派人去暗中调查清楚了，那玉氏这些年一直都带着大小姐住在山上，很少下山去，所以见过她们真面目的人很少，奴婢也问那山脚下的茶坊，那日见面也是第一次，只是没想到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

“那茶坊掌柜的说，那天离开的时候，小姐还去他们店里点过一壶茶水，和一盘糕点，老奴就让人拿着画像去问了，结果买东西的人，并不是阮姑娘，而是大小姐。”

杨嬷嬷那天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以为对方说的是阮姑娘，可没想到最后把画像那去的时候，又变成了大小姐。

“照这么说，难道真的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