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城堡多了几分鬼魅。

明亮的灯火被温馨的光线代替。

长长地走廊，人的影子被映得歪斜。

白如意被秦月明背着，她手捏住秦月明的衣服，脸埋进她的后背，让人沉醉的木香飘进她的鼻腔。

白如意恍惚看到她在B13星球看到的景象。

白雪覆盖，松木被大雪积压，羸弱的枝头像是承受不住雪的重量微微颤抖。

大风刮过，厚重的积雪纷纷掉落，风里传来厚重又清新的木香，张嘴哈出热气，舌头都要被冷风冻僵。

身后的人呼吸均匀，温热的呼吸透过布料被皮肤感知。

秦月明冷淡地托住白如意的臀部。

有女仆为她引路，“前方就是小姐的房间。”

秦月明微微颔首表示知道。

白如意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发呆，异常地乖巧，没有作怪。

走廊尽头就是白如意的卧室，双扇雕花大门。

门边沉默的女仆为她们推开大门，正中就是一张大床。

门又悄悄合上，秦月明把白如意放下。

她还没起身，就被人抱住脖子。

“你要去哪？”

秦月明：“给你脱鞋。”

原来人醒着，秦月明想。

钳制她的力道松开，她蹲下身握住白如意的脚。

白如意仰躺在床上，感觉脚腕被人握住。

她抬起手臂放在脸上，挡住了窗外过分明亮的月光。

秦月明站起身，“我要走......”

话未尽，就窥见了白如意脸上难得一见的脆弱。

只见她灿金色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铺，繁复的洋装把本来高挑的身形也变得娇小，削薄的红唇向下垂着，那是一个看起来要哭的脆弱姿态。

“你......”

秦月明脚一顿。

白如意：“嗯？”

秦月明眉头微簇，“怎么了？”

白如意不明所以，她一双眼睛从手臂中露了出来，有水光在那双碧波中荡漾。

“不走？”

她轻声问道，“那可不能怪我了。”

两人瞬间颠倒，秦月明被白如意压在身下，她脸上哪有一点脆弱，红唇似笑非笑，慵懒地骑在秦月明身上。

“那就陪我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