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列看着凌云，满脸震惊，眉头紧锁。

“你当真没有骗我？”

显然还是有些不相信。

她怎么可能是当年那个小婴儿？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不，不对，如果她是当年那个婴儿，在如何恐怖成长也不会这般。”

“而且，我很肯定，她就是凌家祖宗。”

凌云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对于他们口中当年的婴儿并未多问。

既然他们在自己面前提起，想来也没有打算隐瞒她。

凌永昌看着老祖宗如此肯定凌云就是他们凌家那位神秘的祖宗。

也有些疑惑。

他知道这种事情，老祖宗绝对不会开玩笑。

那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等等！

凌云这孩子回来后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的确有些不同。

哪怕她离开凌家这几年来，她信件里的语气却从未变过。

想到这里，凌永昌心里生出一种可怕的念头。

那孩子难道……看向凌云，欲言又止。

想知道自己是否真如他猜测那般？可又害怕自己猜对。

最终还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开口道:“你还是那个凌云吗？”

凌云也看出他的想法不安，明白他心里所想。

而她也从来没有打算瞒着他们。

哪怕她有心隐瞒，恐怕也用不了一天时间他们就会起疑。

毕竟她可做不到像原主那般凡事为他人而为难自己。

“是也不是。”

“嗯？这是什么意思？”

凌列和凌永昌二人又疑惑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什么叫是也不是？“这具身体不是我的。”

早已做好准备的凌永昌在听到这话后，却还是被惊到。

双目流露出深深的自责。

凌列也有些难过。

毕竟是他们凌家的孩子。

“能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吗？”

“太在意一样东西，反而会被其所伤，她越是渴望越无法如意。”

凌永昌下意识没能理解这话何意。

随后不断重复凌云的话。

回想着凌云不愿提起的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