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半分钟，“你也得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我需要完成游戏任务，而且我要了解前因后果才能帮你解脱。

万一你是一条好蛇呢，那我岂不是杀错了。”

蛇妖听到后面那两句，顿了顿，“我不是好蛇，我杀了好多人。

我会让你看完一切的，看完之后，你就不会可怜我了……”

它眼睛闭上，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而头顶，再次出现了一面镜子。

为了方便叶慕言看，镜子降落了一段距离，停在叶慕言平视的位置，像连续剧一样，播放一段接一段的故事。

让小爷我治治你回到现实中，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他还保持坐着的姿势，怀里还抱着个昏迷不醒的人。

他摸了摸脖子，戴着的东西果真摘了，就放在旁边。

他拿起来，重新戴上。

回去看看录像就知道自己是怎么摘的，别人录不了直播的画面，面具家族无所不能。

摇一摇楚枫，“起来了，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楚枫没有反应，叶慕言看着前方空无一人的地方。

“把他弄醒。”

“你什么态度？”

蛇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听不清具体是哪个方位。

“不是说好了，在你杀掉我之前，我就弄醒他么。

你不相信我，那就说明，你也不值得我信任。”

叶慕言并没有打算反悔，只是他看完镜中呈现的一切之后，发现这条蛇太过于变化多端了。

它前一秒单纯无害，下一秒就能杀人于无形。

而且它承认自己坏，却不承认自己做的是错事。

叶慕言不反悔仅仅是为了不让这个东西继续存在。

哪怕将来这里被填平了，蛇妖被埋在了地下，禁忌的规则还在。

只要有人踩在这片土地上，就不能回头、不能用望远镜、最可怕的是必须两个人待在一起，多一个少一个都不行。

可是，如果叶慕言先把蛇妖杀了，万一蛇妖给他看的是假的呢？他找谁理论去！

犹豫时，紧紧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才放松了。

“我得有个保障，起码他要醒着。

他醒了之后，我就去帮你解脱，然后我才完成我的任务，行吗？”

这样，起码楚枫能跟他一起分析。

蛇妖无非就是怕任务一旦完成，他们就会离开这里，那就没人帮它解脱了。

“不行。”

它一口否决，“你们两个不能同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