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给陆薇买了很多稀奇玩意儿。

陆薇每一样都照单全收，只是除了第一眼，之后所有她再未看过。

我是知道陆薇的，一旦心死，就绝不回头。

沈煜又一次赶走了腻歪的沈妄，没好地说道：“前几天还闹得那样凶，现在又如胶似漆了。”

“宁宁，你怎么不学学陆薇，也贴贴我。”

他抱着我嘟囔着，好不委屈。

不发脾气的沈煜是这样的，像只黏人的大狗狗。

也是这样的他，曾给了我好拿捏的错觉。

我面无表情地摸了摸他的头，鼻尖仍然有那股香水味。

时隔多日，我再次提起了乔意。

下一秒，埋在我脖颈处的脑袋抬了起来。

沈煜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低声道：“宁宁，你又不乖了。”

我只是提了一句乔意的名字，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不爽了。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想问问，她的生日是哪天？”

沈煜表情缓和了下来，笑道：“后天。”

后天？

是陆薇脱离这个世界的日子。

再过一天，就是我离开的日子。

我勾了勾唇，心里松快起来。

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沈煜的脑袋。

他的头发硬硬的，有些扎，我却浑然不觉。

沈煜以为我在亲近他，一下又一下的吻在我的脸上。

可我只有满心厌恶。

6

乔意生日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