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是女人？！”

姜南茉震惊了。

18年的认知突然间在这一刻被打破。

她的未婚夫居然是个女人！

“这，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司明叶沉默地把衣服重新穿好。

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南南真相，对她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把隐藏20年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别人，这其中的心酸与难堪，也只有她自己才懂。

“对不起。”

尽管司明叶知道这三个字很无力，可也还是要说。

姜南茉原地徘徊，努力消化着这个事实。

突然，她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司明叶。

“你是女人，那司爷爷知道吗？”

“你，你赶紧把衣服都穿好。”

姜南茉连忙上前帮司明叶把衬衫的扣子都扣上。

尽管她的手在颤抖，可还是坚持着扣完最后一颗扣子。

“司家功法传男不传女，家主之位更是非嫡孙不可，这么多年你在古武界得罪了那么多人，若是被人知道你是女人，那你就完了，你会成为整个古武界的公敌的。”

即便是现在，姜南茉还是在为司明叶着想。

这份心意，让司明叶感动。

心里火燎燎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可她多年无痛觉，连带着其他感觉也渐渐都淡化了。

“南南。”

司明叶握住姜南茉的手，“不恨我吗？”

姜南茉周身一顿，刚刚的关心是她多年对爱情的一种条件反射，可是现在想想，又觉得委屈。

“你骗我这么多年，我凭什么不恨？”

泪珠在眼眶打转，久久不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