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问你，十八阿哥的事情，当真只是一场意外吗？”

德妃一开口就是致命一击，四阿哥无话可说。

“皇帝信了国师的话，可本宫却留了个心眼，这一查，本宫就查出来了一件事”

德妃身边的大宫女拿出来一个荷包，上面绣着一对鸳鸯：“这是那女孩送给你的吧？本宫记得她叫素言？”

“额娘”

四阿哥有点难堪了，自己用感情哄骗女人被母亲拆穿，实在是难堪极了。

“用感情骗女人帮你做这种事情，真是出乎本宫的意料啊，你如此做派，真是令本宫不耻”

德妃的话语间充满了嘲讽。

“若是老十四做这种事情，只怕额娘还要帮着他遮掩吧？到了儿臣这里，就成了额娘不耻了”

四阿哥说到这里，只觉得气愤。

“老十四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德妃此话一出，四阿哥的冷脸都维持不住了。

“是啊，老十四可是德妃娘娘的好儿子，又怎么会和我这个母亲早逝的阿哥一样？”

“住口！

你这是在诅咒本宫不成？”

德妃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了：“滚回你的阿哥所去，日后再做出任何事，本宫都不会再帮你遮掩了”

四阿哥顿时就冷静下来了，可是德妃已然上头了，四阿哥只好行礼离开。

四阿哥走后，德妃身边的宫女很是不解：“娘娘何必这样严厉，若是接着此时和四阿哥和好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他自小就养在孝懿皇后身边，本就与本宫不亲近，这么多年过去了，哪里是能和好的？倒不如就这样吧，严厉些也好让他安分些，免得牵连本宫与老十四”

德妃知道四阿哥没有走远，特意大声些说给他听，四阿哥也知道这是德妃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但正因为知道，他便明白了，母亲是不爱自己的。

失魂落魄回阿哥所，正巧遇上了前来质问自己的素言，素言作为国师唯一的侍女，在这宫里是哪里都可以去的，出现在这里不足为奇。

“素言，你来了”

四阿哥很平静，他知晓素言会来，没想到会这么快。

“四阿哥”

素言看着四阿哥的眼中早就没了爱意，只有平静。

在现在的素言看来，四阿哥不过是自己的劫难，而且他是凡人，终究是配不上自己这个仙女的，既然无缘，那就不要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