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游行要求灭杀所有动物甚至宠物的人，陈木并不感到奇怪，不管是旧世界的人还是新世界的人，都对非自己种族外的生物容忍度非常低，就像虐杀猫狗的人不会得到惩罚，而伤人的猫狗一旦出现，这一片区域的猫狗就会面临扑杀。

“不管何时，人类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陈木刚想把手从黑盒子上拿下来，却又忽然加大感知尝试清除盒子里的精神污染，很快盒子中变得死气沉沉，再无任何感知波动。

“如今人类遇到强劲对手异兽，可能也是自然进化的结果，自然法则永远都存在。”

陈木今天难得正经。

二人沉默了一会，像是在生气人类的无情，又像在感叹人类的命运。

良久陈木开口，“那你们如何训练清除异化兽造成的周边环境污染。”

“其实当我们训练控制住异化兽的大脑时，此时的异化兽一旦被我们的感知控制住，就没法继续向外释放精神污染，环境中的污染浓度等级就不会再升高，然后我们控制师需要再分出部分感知清除空气中的污染。”

苏衿白解释，“但是我们现在不能对黑盒子里的异兽脑进行清除，因为这单个脑子如果被清除精神污染后，等于所有感知死亡，这个脑子也就不能用了。”

陈木：……“那个，我刚刚在你说不行前，就手贱给这个鼠脑打扫了一下…”

陈木的声音越讲越小声，心虚的用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

苏衿白用几秒钟消化陈木的这句话，她闭上眼睛，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

她绝望的伸手放在黑盒子上，里面的鼠脑确实，死透了，鼠鼠我呀，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现在怎么办，如果就这么放回去，明天上课的老师很快会发现这个死去的鼠脑是被人清除过感知，现在好像只能我明天去找老师主动承认上课时贪玩对脑部进行了清除。”

苏衿白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这种异兽脑标本就不可能在盒子中自然死亡吗？”

陈木确实也不忍心苏衿白去帮她背锅，她觉得还有办法。

“有，异兽脑标本使用过一段时间后，这个盒子也难以保存，异兽脑会在盒子里直接自爆。

可是我们现在也根本没办法让这个脑子爆炸。”

苏衿白觉得陈木在异想天开，除非她们两个现场去找到一个有这种盒子材料的机甲师，让他现场破坏这个盒子，然后她们把脑子砸爆，再让机甲师重新用感知凝聚一个这种盒子包裹住爆炸的脑子。

但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陈木想到了自己在那本破破烂烂的“武功秘籍”

上看到过的“精神攻击”

，“对里面的脑子使用精神攻击的话，可不可以直接让它爆炸。”

陈木把手重新覆盖在黑盒子上。

“精神攻击？整个新世界能进行精神攻击的人，我只听说过神都星的陆家有一个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