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一个人对你有没有别的情愫，首先得看对方眼里，是不是只有你。”

季川摇着扇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就像我家那老小子，他看我的眼神啊……”

季川怕季祈永不解，扇子合在手心敲了敲，思考片刻，指着桌上的糕点：

“就跟你看流心奶黄包似的。”

说着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放在季祈永面前。

“你看看，你现在看奶黄包的眼神。”

季祈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几秒……

眨眨眼，软乎乎眉眼弯弯。

嘴角也向上勾勒着，弧度越发明显。

季川嘴角抽了抽，收回镜子，轻咳两声，“你……外貌犯规，这项不算。”

要让秋庭桉那样冰冷、高高在上的首辅大臣，像季祈永一样，傻笑成那样。

季川不敢想，想想他都怕秋庭桉的暗卫，暗杀他。

“哦……”

季祈永歪了歪脑袋，“但我看师父的时候，就是这样。”

季川没当回事，“你看根草也这样，不用管。”

“接下来，我们进行第二课。”

“就是要有肢体接触，互相喜欢的两人之间，都会有生性喜欢。”

“比如你想想……你和秋相之间，抱一抱，贴一贴……”

抱？贴？

季祈永想了想，看着正拿起茶杯的季川：

“一起睡算吗？”

目无尊长？你算什么东西！

“咳咳咳！

咳咳！”

季川刚刚咽下一口茶水，这下好了，全浇花了。

“你们俩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一旁的张大可赶忙给季川拿起帕子，

季川一边擦口水，一边瞪大眼睛看着季祈永。

“阿永，你喜欢秋相，你自己知道吗？”

“当然啦！”

季祈永毫不犹豫地回答，季川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

转头看向张大可，竖起个大拇指，张大可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拍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