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这才发现沙发上坐着的人竟然是沈昀骞。

她吓得赶紧去接水。

同一时间，胡经理低头哈腰地讨好地说：“沈总，您这是想选衣服吧？光看可能不太准确，我们这里有试衣服的模特，可以让她们试一试，等会儿您再慢慢挑选。”

他提到试衣时，眼神里露出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沈昀骞不耐烦地撇了撇嘴，问道：“试穿？”

“没错，平常很多尊贵的顾客来，我们商场都会安排模特试衣。”

胡经理悄悄靠近了几分，“要是觉得哪个顺眼的话，大家也是愿意配合的。”

江颖就站在旁边，连她都听明白了那些话语里的暗示，更别说沈昀骞了。

沈昀骞皮笑肉不笑道：“你们从哪儿找的这些模特？”

“都是一些没有固定签约的模特和女学生，不过从来都是两情相悦的事。”

胡经理说这话时还不忘唉声叹气，“最近生意不太好，只有这样做才能继续维持下去。”

沈昀骞微微眯起眼睛，“生意差到这种程度了吗？集团每月都有资金拨给你们吧，不至于这么惨淡吧？”

胡经理被问得哑口无言。

每当沈昀骞思考问题的时候，他的手指总会不由自主地摩擦。

这一举动让江颖感到有些紧张。

果然，沈昀骞突然看向胡经理：“这事多久了？”

“啊？”

胡经理一脸茫然。

沈昀骞神色冰冷，“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胡经理满脸疑惑。

“沈总，这不都是之前您的秘书特意来交代过的吗？”

“哪个秘书？”

“一个姓张的秘书，他说您最近跟程家关系好，那些姑娘们就是由程家那边送来的，我们只负责安排就行。”

沈昀骞立刻觉察到了不对劲，马上拿起手机打给助理乔。

“公司有姓张的秘书么？”

“以前有过，但已经半年前辞职了。”

听到这话，胡经理连忙附和：“对，这件事正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那时，自己压根还没和程家产生任何关联！

沈昀骞立即命令乔助理：“查清楚这个人！”

挂掉电话后，他猛地站了起来，拿着手机的手指向了胡经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