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以为对于这一切，自己并不会太过在意。

毕竟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又何必去理会他人的闲言碎语呢？

但此时此刻，当真正面对这样的局面时，我才惊觉内心深处那股难以言说的疼痛正不断蔓延开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波澜，然后缓缓开口道：

“赵文成，我清楚你们兄弟二人皆将我视作自家宠物一般。

只是你们之中，一个尚且存有几分廉耻之心，另一个则完完全全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听到我的话，赵文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冷地回应道：

“本王自然明白你心有不甘，不愿就此沦落为他人的玩物。

只可惜啊，事到如今，你又能如何反抗呢？

我那大哥至今尚未对你动手，无非是心存一丝幻想罢了，妄图让你倾心于他，从而得到你的爱意。

然而，本王可比他看得透彻多了。

像你这般铁石心肠之人，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我们兄弟中的任何一人。

本王亦从未奢求过你的爱情，因为在本王心中，你不过是一个供我消遣取乐的玩物而已！”

赵文成说完，目光缓缓移向一旁神色黯然的穆嘉。

只见他那美丽的面庞此刻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原本明亮的眼眸如今充满了哀伤和绝望。

仅仅只是对视一眼，赵文成便清晰地看到了穆嘉眼中深深的痛苦，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悲伤。

刹那间，一丝懊悔涌上心头。

赵文成不禁开始反思刚刚是否说得太重，以至于让眼前的穆嘉如此伤心欲绝。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安慰，穆嘉却先一步打破了沉默。

"

赵文成，我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今晚，无论你如何折磨我，我都绝不会反抗。

"

穆嘉的声音很轻，微微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艰难。

听到这话，赵文成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恼怒于穆嘉对自己这般逆来顺受、毫无生气的态度。

自从那次他利用林薇来威胁穆嘉之后，穆嘉确实变得极为听话顺从，但不知为何，总感觉缺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直到某一天，秦屿吵嚷着要来永城王府找他时，赵文成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渴望穆嘉能像秦屿那样主动热情，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所有都交付给他。

可他心里也明白，这不过是一种奢望罢了。

穆嘉与他之间，注定只有仇恨和对立，永远不可能如秦屿那般主动亲近他。

"

穆嘉……"

赵文成紧咬嘴唇，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于是他走到穆嘉身旁，把穆嘉抱上了床榻。

吻了上去。

他期待穆嘉能主动吻他，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良久，赵文成才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搂住了正在熟睡中的穆嘉。

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秦屿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