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安顿好曲和，后脚就又来找我了。

“何宴，我按照你说的做了，我们能不离婚了吗？”

“秦菀，你真的按照我说的做了？”

“当然。”

我自嘲地笑了笑。

真心是最不可图谋之物。

因为真心总是瞬息万变。

10

“你说你送走了曲和，那又是谁呢？”

我将照片推到秦菀的面前，平静地看着她。

秦菀在看到照片的瞬间，没有撒谎者该有的慌乱。

她反而气愤地质问我，“何宴，你竟然找人跟踪我？”

“你是不是从没相信过我？”

“是，从你住到我的隔壁开始，我就没相信过你。”

“秦菀，我远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你压根就做不到，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只是我不太明白，你既然喜欢曲和，又为什么要来纠缠我？”

此时的秦菀开始慌了，“何宴，我不喜欢曲和，只是曲和家里出了点事，我不能不管他。”

“秦菀，不要再用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我了，不容易的人那么多，你偏偏对曲和这么特殊，敢说你对他没有别的心思？”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跟我没有关系。”

“我们离婚吧。”

“什么叫跟你没有关系？你当真不在意？”

秦菀不满意我平静的反应。

“秦菀，人不能既要又要，你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该为你的选择负责。”

这个时候，还纠结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