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人质完成后。

门诊楼一层内，同样发生了精彩的一幕。

负责监听的警员，将窃听器收音量调到最高，一一记录着内部的对话。

柯圳盯着郑方元用锁链反锁了大门后。

一个箭步冲上来，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领：“郑方元，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不想干了？”

“好好的一个演习，正常的走流程，让外面的警官们抓到你不就完了吗？”

“你当自己是电影明星？这踏马不是你的衡店！”

“不管你想搞什么事，现在立刻给我把门打开！”

因为身上带着窃听器。

柯圳提前思考过，进来之后要说些什么。

身为副院长，把下属痛骂一顿，总归是没错。

郑方元还没开口，郝真成先抓住了柯圳的胳膊，将他拽着郑方元的手扯了下来。

郝真成可不是谁的下属，根本不需要在意谁的感受：“诶诶诶，这位人质先生，现在不是走流程呢吗？”

“别比比划划昂，伤着谁都不好。”

柯圳仔细敲着郝真成：“你谁啊？是我们院里的吗？”

郝真成完全不惯着：“我谁跟你有关系吗？”

柯圳：“怎么没关系？这是我们院里内部的演习！”

郝真成：“我外援不行？”

柯圳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一个郑方元，还找了外人？我看你是真不打算干了！”

郝真成：“嗷，找你好使？找你你也得同意啊！

演个人质你都不配合，两百号人都配合，就你会摆谱！”

柯圳涨红了脸，指着郑方元：“你到底哪找来的愣头青？”

郑方元横起手臂，阻止郝真成继续斗嘴：“副院长，关于今天的演习的策划案，我修改后交给你看过，你还盖了章，难道你没看过吗？”

柯圳：“！

！

！”

新的策划案他的确看过，可警方并不知道这一点。

要是继续聊下去，窃听器里不是全听到了吗？柯圳赶紧打起了马虎眼，拿出了领导的派头，软硬兼施道：“我管你什么狗屁策划，你听懂我的话没有？”

“现在，立刻，马上，停止你戏精上身的行为，把门打开让警察进来。”

“只要你配合顺利配合完成演习，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没发生过。”

这番糊弄鬼的话，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江学康出门前，早想过柯圳进来会不配合。

关于要如何“制裁”

他，江学康安排的妥妥帖帖。

郝真成见状，与郑方元对视了一眼，举起了手机：“来来来，我们不愿意配合演习的副院长，请看镜头。”

“警察同志，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请避雷这张蹬鼻子的老脸。”

“……”

柯圳懵了几秒，立刻急了：“你在干什么？你在拍给谁！”

“把手机给我放下听到没有？我让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