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府。

寒夜摇着手里的团扇，低头好笑地看着地上瘫着的寒晚，绕着圈打量着，时不时踢上一脚。

小家伙被南冥一拎去练武场半个时辰不到，就被拎回来了，被扔在地上就这样趴着，一只死猪一样动也不动。

“姐姐，”

寒晚努力把脑袋转过来看向寒夜，哀嚎出声，“我再也不找姐夫练了，太苦啦，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寒夜轻笑，在寒晚身边蹲了下来，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脑袋，拉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脉，“没事，这不是还可以见到姐姐？”

“姐姐。”

寒晚委屈地看着寒夜。

“就这点苦就受不了啦？以前姐姐可比这辛苦多了，你还能说话，姐姐那时候都没力气说话。”

寒夜拿着扇子轻轻给寒晚扇着，轻声说道，“你觉得姐夫厉害，姐夫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难不成姐姐和姐夫坐着喝喝茶就能像如今这样？”

“姐姐。”

寒晚脸上带上了几分愧疚。

“晚晚，什么东西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所有的结果都是因为经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的，种棵果树你也要施肥浇水最后才能结出果实不是？”

寒夜望着寒晚柔声说。

“姐姐，”

寒晚看着寒夜点点头，眨了眨眼睛，“姐姐的师父对姐姐也那么狠的吗？”

寒夜点点头，“是啊，那时候姐姐都不敢在师爷爷面前喊苦，怕师爷爷就不让姐姐学了。”

“姐姐，小六只是诉诉苦，我不怕苦的。”

寒晚认真地看着寒夜。

“那姐姐叫姐夫不要炖羊汤了，再带晚晚去练一会？”

寒夜戏谑地看着寒晚。

“那、那还是下次吧，”

寒晚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寒夜，“现在小六都起不来了。”

“好，那就下次。”

寒夜笑着点点头。

“姐姐。”

寒晚认真地望着寒夜。

“嗯？怎么了？”

寒夜点点头，疑惑地看着寒晚，“可是哪里伤着了？”

练武之人下手都有分寸，知道怎么能伤着，怎么只是皮外伤，而且她刚刚给寒晚把过脉，就是太累了。

寒晚摇摇头，看着寒夜道：“没有伤，只是想问问姐姐，姐姐什么时候能打赢云大哥的？”

“姐姐啊？十四岁的时候吧，你云大哥应该就打不赢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