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咖啡厅里，叶暖阳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是个环境很好的地方，客人不多，显得格外安静。

她看了看时间，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商砚辰派来的人已经在周围就位，但她还是感觉有些紧张。

这时，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叶暖阳一眼就认出他是谁—商悦生前的经纪人，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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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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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在她对面坐下，"

抱歉用这种方式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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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暖阳摇摇头："

李先生找我，是为了商悦小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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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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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说，"

我听说你最近在查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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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暖阳心里一紧："

您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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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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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叹了口气，"

五年了，我始终觉得对不起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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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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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我介绍她去陆行之的诊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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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说，"

如果不是这样，也许她就不会"

叶暖阳追问："

为什么要介绍她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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