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欣正打算离开，接着还要安排很多程婉的行程。

“可惜啊！”

程婉突然说着站起来。

许欣转看向她，她明白她指的可惜是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造谣者，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知自谁的手，可是关键的东西还没有找到。

不过程婉很了解冯翔这个人，在她没有跟他合作之前，她已经了解过这一号人物，能在这个龙蛇混杂的娱乐圈站稳脚根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果然，没过多久，电话就响起来了。

程婉接通电话，是张果打过来的，而且还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

“怎么呢？看你的表情应该是有好消息吧？”

许欣太清楚她了，只要她有一个微笑的表情，许欣都能知道她想干什么。

程婉点头把手机一丢，手机落到了沙发上，她直接倒坐在沙发上：“是慕柔，不过这个慕柔我太熟悉了，根本成不了气候。”

许欣点头：“那现在干嘛？算账？”

“这个账，当然要算。”

她微微一笑，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程婉与许欣直接就开车往慕氏集团去，慕柔和方晴这个时间都会在慕氏做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慕氏一点都没有变，但人的流动有些大，进去后已经没有几个认识的人。

现在的程婉再也不是当初的她，现在高傲得像个女皇，一路进去根本就没有人会拦她，不同于从前，每次来到就算有总裁夫人的身份也会被拦下。

走到了慕柔的办公室，果然方晴也在。

正好，人齐才能把事情一次解决，免得她走来走去。

程婉直接坐到了慕柔办公室前，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强大的气场让慕柔有些怯，不由地往方晴的方向靠了一下。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到我这里来。”

程婉根本不想跟她说费话，把手中的律师信往她桌面一丢。

慕柔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不敢打开律师信来看：“你想干什么？这是什么？我什么都不想看，你快给我滚。”

程婉冷笑，一脸看不起她的样子：“可以不看，那我们就在法庭见。”

程婉说完直接站起来，慕柔听到法庭两个字后整个人都发抖：“等一下，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吗？”

程婉转过头去看向方晴，她的脸色并不好看，“你是蠢还是无知，你清楚冯翔是什么人吗？竟然敢拿出他来做新闻，有其兄必有其妹，无知得可悲。”

程婉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方晴，她清楚慕柔是不可能弄得出来那么多资料出来传播，背后的定是方晴。

这兄妹都特别讽刺。

慕柔转过头去向方晴求救，她开始的些怪方晴，若不是方晴让她看到这些东西，她也不会说出去，她眼神里有些威逼方晴，如果她不帮自己，那她就把方晴供出来。

方晴无奈于是开口为慕柔辩解：“程婉姐姐，慕柔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就原谅她吧，毕竟大家一场认识，你们曾经也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