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瓷：“……”

陆燃的话简直让裴瓷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陆燃很快补充道：“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和我家世相当，父母满意就行。”

裴瓷：“……”

她不死心地问：“如果都没有呢？”

陆燃沉默。

裴家是要破产了吗？

他语气严肃地说道：“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裴瓷：“……”

怎么看陆燃都没有爱上林清玉的可能性。

也在她思索之际，陆燃的声音突然传来，“你在想什么？”

裴瓷抬头，正好看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的陆燃。

陆燃在看她，弯着背，在她侧方，离得很近，喷吐呼吸。

裴瓷皱起眉，推了一下陆燃。

陆燃没动，似一堵肉墙。

炙热的体温让裴瓷有些呼吸困难，心头积聚烦躁的情绪。

偏偏陆燃还在她耳边说话，好像在问是不是喜欢他，不要误会类似的话。

裴瓷听不清，有些迷蒙，这种烦躁的情绪迫切需要发泄。

裴瓷知道自己犯病了，除了药物，也需要自己控制住。

忍住，裴瓷告诉自己要忍住。

可下一秒，她就一巴掌扇在陆燃的脸上。

陆燃的头被打得偏在一侧，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舔了下嘴唇。

这样的场景又变成了那个晚上，黑得化不开手指的房间，只有腹部的几个烟头亮着光。

她摸到手机打开灯，灯光下是陆燃流着冷汗的脸，他的眼睛如此的黑，几乎与黑夜吞没，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此刻也是如此。

他同样看着她，没有生气的情绪。

于是裴瓷被取悦到了，她感到一种莫名的舒心，同时又为自己无法掌控身体而恼怒。

两种情绪交错，她握紧手，嘴唇抿紧，冷冰冰地说道：“你离得太近了。”

“还没好？”

顶着巴掌的陆燃皱眉问道。

裴瓷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