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白汐清了下嗓子，好好捋捋平头哥脑袋上的毛，还帮平头哥抓了抓肚子，平头哥嘴里也不念叨了，舒服地闭上了眼。

这下总成了吧，我可是最爱护你们穹朝小动物的。

白汐又偷瞟了一眼丁韵，发现那小子眉毛都竖起来了，脸比窗外的天还黑。

白汐：......

白汐吓得赶紧把平头哥小心翼翼放到一旁座位上。

平头哥：？

*

夕阳破晓之时，白汐被一排尖刀团武士拦在了城外，金旭赶到时，先把那排武士挨个踹了一脚。

“白汐，你变回人了！”

金旭言语激动，摘下墨镜揣进兜里，双手不自然摩挲着裤缝，眼里映着金闪闪朝阳：

“其实......我也有苦衷。”

金旭低下头，声音哽塞了，“如果宗王不死，你就活不了......”

“别说了。”

白汐偏开头皱了皱眉。

“白汐。”

金旭凑近半步：

“有很多话，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被胡秃鹫统治的穹朝早就江河日下，长白山宫里那帮王公贵胄，无所作为却把占了所有......”

“金旭！”

白汐再次打断金旭，退后两步：

“如果我没猜错，狼族是不是承诺要让你当宗王？你不会真信了他们的鬼话？”

金旭攥了攥拳，没说话。

“金旭，胡尔烈对你好不好你心里最清楚，你也同样知道不论宫里如何靡衣玉食，你的宗王绝不昏庸，你不该背叛胡尔烈！

！”

金旭喉咙艰难滚了一圈，说不出一句话。

“金旭。”

白汐冷冷看着他，“我在变回人的上一刻，把胡尔烈复活了。”

“什么？”

金旭遽地睁大眼，“不可能，宗王已经天葬了。”

白汐忽然转身，伸手指向远处，胡尔烈穿着黑色雨衣一步步朝这边走来。

“宗王！”

金旭猝然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我也不想，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