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晨抱过孩子，笑着问她：“这时你应该说什么呢？”

张怀瑾看着闻路，甜甜地说了句：“谢谢姐姐。”

隔天，闻路便给陈雾打电话。

陈雾出差半个月了，这是闻路第一次主动联系他，那头电话接得很快，闻路率先问：“回酒店了吗？”

“嗯，刚回房间。”

“门口有没有塞小名片啊？”

陈雾抿了口红酒，听了她这话，笑了一下，“有的话，你会怎么样？”

“我那200米大刀提去也来不及了，倒是可以效仿你拨打110求助电话，让你这个走在法律边缘的人拉回岸边。”

“陈夫人放心，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陈夫人？闻路哼了一声，“八字还没一撇呢。”

陈雾闷笑一声：“主动联系就是为了查岗？”

闻路说了正事，问他：“后天你能赶回来吗？”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要下周一才能回去。”

半个多月没见，听见他的话，说不失落是真的，闻路有些丧，嘱咐道：“你没来，礼物记得让助理送来。”

“嗯。”

张怀瑾生日那天，陈雾如约送来了礼物，人虽未到，情意却已送达，闻路不禁想，她生日那天，会不会也是此情景？一一一一一转眼，到了闻路生日，这天陈雾依旧很忙，闻路听见对方那句尽量早点回家，心中惆怅，却没显露出来。

这时，李舒薇发来生日祝福，得知陈雾还在加班，就给闻路出了个主意。

闻路犹豫：“我突然造访，会不会打扰他工作啊？”

“打扰了又如何？他还敢轰你走？”

挂上电话，闻路心里有了答案，她特意换了身衣服，又化了个淡妆，反复对着镜子看，磨蹭半天才出门。

a市繁华商业街的某座办公楼的走廊，陈雾正黑着张脸，眼前一位哭得楚楚可怜的女秘书正躬腰和陈雾道歉，“陈总，我刚才不是故意弄湿你的衣服的，要不我帮你拿去干洗吧？”

一旁的吴淼解围了几句，惹来陈雾的一记刀眼，他面无表情地回了办公室，将那哭哭啼啼抛诸脑后。

吴淼跟了进来，笑道：“陈雾，刚刚你那表情，可吓坏我的秘书呐。”

“吴副总，我建议你换个男秘书。”

“诶，我们公司被你轰得只剩下她这么个女秘，她不就是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你的衣服嘛，小姑娘和你道歉了，你怎么还揪着这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