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是什么？”

少年努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渴望，但突然意识到，他其实已经失去了一切。

“你将获得绝世的天赋，登顶的才情，强壮的身体，不灭的灵魂，这些？”

楚河略带笑意的反问道。

看着少年惊愕的面容，转而语气阴森：

“好吧，刚才只是开玩笑代价自然是，你的一切。”

魔族少年闻言，没有丝毫意外，仇恨与执念在年轻的魔族少年眼中熊熊燃烧。

“灵魂还是其他，随便你处理，只要能给我复仇的力量。”

他说着，仿佛受伤的野兽吼叫着，便伸手想要抓住那本散发着无穷诱惑力的书籍。

楚河面带微笑，阻止了他的冲动：“为了避免双方在事后产生冲突，我可要解释一下。”

“学了这本功法，你可以得到现在渴望的一切。”

说着楚河的低语，少年的脑海中，一幅幅画面浮现，屋檐成灰，残肢断臂，欲望如柴，烈火如魔，与自己相似的少年衣衫被鲜血染红，其面布满狰狞，抓着仇人的头颅，疯狂的大笑着。

复仇的快意仿佛穿透了时空，让此刻的少年不禁颤抖。

“但你越是前进，就越会失去自己的一切。”

画面一转，高天的人影轻轻拨弄指尖的丝线，下方的少年便不由自主地舞动起来。

身体，意识，灵魂每一寸每一毫都将被污染，生成傀儡，不得自由，死化薪柴，难得解脱。

其无知无觉，命不由己定。

“无所谓！”

已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少年不曾在意，也不认为自己有在意的资格，但作为一只高尚的，具有崇高道德的好人，楚河的条件肯定是要讲清楚的。

“”

对于楚河的好意，魔族少年只觉得吵闹，迫于压力，又不得不听完用户服务协议与隐私政策条款。

……

“祝你的复仇一帆风顺！”

楚河带着祝福的话语回荡在空气中，留下了迷茫的翻看着脑海中突然浮现的信息，目光逐渐变得坚定的魔族少年。

离开的楚河抬起头，望向了虚空，望向那又跟着自己一段时间的朦胧身影：“承蹈，麻烦帮忙叫下黎黎。”

说完，不等那位根本无法回话的人回答，有长尾横天，击碎时空，将过去而来的少女自观察者的视角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