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你隔三差五的就会发疯，说不定过两天又会说想要多待几天了。”

……谁发疯？谁发疯！

顾青瞪着随意诽谤自己的卫涵。

“我要跟我姐告状，说你骂我。”

“打电话给她呗，你应该会被再问一次我刚才问你的那些问题，因为她才是最想知道的那个人。”

真那样做的话，感觉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那你就替我告诉她，什——么——事都没有。”

……“刚才你说……你怕看的人会分不清现实和虚幻，那你现在……分得清现实和幻想吗？”

……顾青只是瞥了一眼眼前质询者。

“要是把现实当做虚幻，也不是一件好事哦。”

“不要说那么深奥的话，我听不懂。”

……明明就听懂了。

不然就不会反驳的这么快了。

“虽然你不会听我的，但是我还是得说一句，不管是书里还是书外的感情发展，是不是都可以向前迈出一大步了？”

……“毕竟你留在这里的时间有限。”

……“考虑一下。”

顾青随口答应了一句。

“好好考虑。”

卫涵一副老人姿态的语重心长道。

“不要去想其他的任何因素，只考虑你自己最真实的那个想法，你写书的时候不都是说的一套一套的么，怎么套用到你自己的身上就发挥不了作用了？所以你那些话都是随便写写的？”

……“那是写给有希望的人看的。”

“你这意思难不成是在说，你没有？”

……“你今天到底是在以责编的身份在跟我讨论工作，还是以姐夫的身份在跟我谈人生？”

被触及敏感话题的顾青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两个都是，不行吗？”

……“你要是一直抱着这种消极的态度，可是会让某些人……很伤心的。”

……顾青没有认真听的看了眼时间。

“不想跟你在这里猜谜语了，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虽然我对你这个妹妹不是那么的了解，但是你敢一个人来这座城市，接下那位大老板的任务，证明对于自己的目标，你也是有野心的对吗？”

野心……用这个词真是太抬举自己了。

“所以不要在试之前就放弃。”

明明两个人看起来都是认定之后就会坚定到固执的倔强之人。

“你之前一直都很小看我对吧！

我就知道……”

在顾青鄙夷的目光下，卫涵只是摇了摇头。

“你是个很有自己想法的人，但是有的时候……想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顾青没能回应。

因为没有办法，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她也不知道卫涵是在跟她说一般情况，还是已经从她的小说文字中看出了端倪，知道了她对某个人的非分之想……感觉要被完全看穿了的顾青，在结束了谈话之后，就赶回了草原。

……拖着疲惫的身心，顾青走进了专门为赫连翔准备的房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