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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诸般过程,看似是合理又合情。
但,分明是有不合理之处,不过是寻常人意识不到。
最明显的,就是秦意昭,如何能调动禁军?
又说念及其父兄皆兵解战场,又谈其冒充晋贤侯亲诏调动禁卫军?
难道晋贤侯之死,禁卫军中竟无一人知晓吗?
若是遗诏,更是说不通的!
“看不进去就早些歇息吧。”
容浠闻声,回神,自窗外探出身子。
“师祖~”
转身便要翻窗下去。
“甭折腾了,我这便回了。”
容浠撤回翻出半截的身子。
柳昊渊忽地叹气道:“浠儿,你当知。”
“勿以有限身,长供无尽愁。”
“应……”
容浠接话道:“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说罢趴在窗沿上。
望着柳昊渊。
片刻间相对无言。
柳昊渊别过头,“哼!
知道的倒是不少。”
容浠轻叹继续道:“师祖,道理都知道”
“您随意说上一句,我都能接上。”
“但践行起来,难呀~”
柳昊渊摇头,“罢了,明日再让向欢好好教教你!”
“现在回去歇息去。”
容浠:“嗯,我收了书便回。”
柳昊渊连连叹气离去,看的容浠也是心生歉意。
但,睡是不能睡得,这会正是好时候啊。
翌日清晨,柳向欢望着床上熟睡的容浠,一时无措。
虽说今早师尊特地交代了,但……
罢了,想来过往数载,也是没好好睡过。
自家孩子自家疼啊……
柳向欢轻轻捋开其额间碎发,也就任由其睡去了。
孟秋月中,这般时节,八方风雨总是连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