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斐斐终身未婚，这是她的选择，且她早早入行，赚了第一桶金就到美国加州买了豪宅，接着投资了地产，江湖传言她有一块石油地也非虚言，她真有，是当年在美国跟着摩根大通的一位退休高管买的，当时还有个经纪人，也是摩根士丹利的顾问律师，这位律师精通银行事务，他们当时到处找人投资，说看好北非一块地，摩根大通要撤走，但产权还没着落。

凤斐斐第一桶金就投资成功了，盆满钵满，所以她演戏也很畅意，不焦虑，不缺钱，不怕哪天就过气没有戏再找她，就在这样的心态之下，她反而长红。

jardi，凤斐斐前日才去过的，昨日也去过，今日又要去，但今日已晚。

巴黎午夜四时，梁思思说：“睡吧，陆小姐。”

“好。”

次日上午，萧惠卿下楼吃早餐，凤斐斐也不是对着萧惠卿说的，她说：“我吃饱了，准备去逛街，更准确的说，我要去jardi，我想看看今天有什么新的衣服。”

也没等萧惠卿回，凤斐斐女士提着她的丝绒小手袋拿着一双小羊皮手套出门了，她还开了个古董车，是萧惠卿的私藏，上世纪的古董车，本次专门借出来给剧组拍戏用的。

十二月的巴黎，上午十一点，jardi刚刚开门，开门的是另一位小姐，也很漂亮，但不是陆鸱吻。

凤斐斐又来了，笼子已撤，梁思思亲自上去打招呼，“上午好，凤小姐，如您所见，我们今天没有笼子和礼盒了，所有盒子里的衣服全都挂出来了，您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店里去挑选一些新款时装。”

“当然。”

凤斐斐点头，车就停在路边，她下车，锁了一下，摘下手套，抬头看新的布置，夸赞道：“真不错，我喜欢鲜花，最不喜欢假花，假的东西都不讨人喜欢。”

梁思思笑着点头，上了楼，凤斐斐一眼就看中了昨日半夜才产出的挂脖裙子和今早上才赶制出来的羊绒大衣，她说：“我想试试这两款。”

“当然，我帮您。”

梁思思一人为凤斐斐服务。

试了裙子出来，凤斐斐伸手，梁思思帮她穿大衣，凤斐斐问：“听说都是鸱吻设计的？”

“是啊，”

梁思思不吝夸奖，“都是她，我们都是闲人，她最勤勉。”

凤斐斐笑，服务生端来咖啡，“意式特浓，加奶不加糖。”

凤斐斐点头致意，等服务生离开，她才说出今日主题：“鸱吻真的很有才华，所以她为什么不愿意和惠卿合作，谋求更大的利润呢？”

为了避免沦为资本的玩物。

梁思思道：“您昨日见过我们店的笼子，笼中有礼盒，生意非常好，但鸱吻坚持拆了，她说她不喜欢笼子。”

“哦？”

凤斐斐笑着转身，“愿闻其详。”

“她说她十分喜欢嘉柏丽尔·香奈儿女士的一段名言，大意就是：

‘总有人想把我关进笼子：

镀金的笼子，

里面有塞满了各种承诺的靠垫。

我触碰了一下笼子，

然后转身离开。

我不想要任何笼子，

除非是我自己打造的，

——嘉柏丽尔·香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