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腺体，一点变化都没有。

那天过后，傅青章找了别的beta和alpha，在黑暗中，不让他们看到他的脸，他试图去接触过他们，嗅着他们的腺体，便是beta，傅青章似乎都能嗅到一点气息，傅青章通过他的方式，只是嗅的方式，就能确定一个事实，那就是他谁都可以标记。

带着这样的结论，傅青章之后就算是成年了，能随便找人，他却一个人都没有找过。

因为从来没有令他起心动念的人。

唯一的一个，倒是出现了，可显然，不是自愿的。

可对方不愿意，他就会放开手吗？

能让他动容的人，太少了，有一个算一个，被他看到了，他就不会放开他。

至于什么时候强制到身边来，傅青章非常有耐心，在那之前，他还有别的一个事，重要的实验要做。

他把漂亮的alpha给标记了，还成了结，他确定那是标记，但因为过往没有实践过，那是第一次，所以具体结果如何，似乎和那些被标记的oga不太一样。

估计alpha的被标记，确实影响不会相同。

但标记了，是真的，对方大概没察觉到，他的身体里，已经多了点信息素的味道，来自他这个siga的味道。

傅青章低垂下冷寂的眼眸，翻看着第二份同为siga的调查报告。

一个有趣的记录傅青章非常感兴趣。

siga，天上冷血感情淡薄，好像不只可以标记别人的性别，甚至能更改性别。

比如把alpha更改为beta，将alpha的信息素给阻断，让他们腺体出现故障缺陷，往后余生，都沦为类似beta的存在。

那名siga，他就曾将他的父亲，他的家人alpha，给改变了性格，把alpha父亲变为了beta。

都是手写的报告，真实性按理不确定，当事人都差不多没有了，可既然存在这个结论，空穴来风，也要有缘由。

虽然只是一个不被公开的事实，傅青章却来了兴致。

正好他目前有几个目标对象，用他们来做实验再合适不过了。

“有几个人，你去联系一下，约他们后天晚上一起吃个饭。”

傅青章放下两份资料，抬眸命令助理。

助理始终都眉眼落着，在傅青章面前，最好的做法就是安静沉默，听他吩咐就行，别的不要多话多言。

“是。”

“国外那六七个人，都恢复了吧？”

“恢复得还可以，但不完全，有一个目前还在住院。”

看来真的有影响，还有信息素就行，毕竟不是我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