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自然到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五条悟觉得他应该教一教她——

打开门，看着门外对他微笑的女人，五条悟顿了顿，目移：“……大概是我看错了。”

“是么？”

五条晓没有太过在意这个问题，竖起一根手指，“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慢吞吞往外挪的五条悟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五条晓一样。

他大概能猜出她想说什么，是摊牌吧？绝对是摊牌吧！

？

虽然之前他们已经对过暗号了，但他之前又不了解所有的事情经过……

“什么……事？”

五条悟站定。

“你应该见过我了吧？”

没想到五条晓会这么问，她都知道了？五条悟顿了顿，点头。

望着这样的五条悟，五条晓叹了口气。

她就是不想看见他这样所以才、算了。

“其实，那也是一个交易。”

五条晓耸了耸肩，触及五条悟疑惑的视线，微微一笑，“虽然我确实和你有抹不开的血缘关系，但在降生之前，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那时我们待的地方之所以会突然崩塌，是因为我本体增长的能力超过了世界阈限，但我又不太会收敛，所以为了不让世界受到影响，我的能力自发地将我暂时带离了这个世界。”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我啊，在成为五条晓之前，是世界意识哦。”

大概。

五条悟有些理解不了现在的情况，短时间遭遇的事情太多，他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

但是。

他抬起手，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落在了五条晓的头顶。

一下，又一下，轻而缓地抚摸着她的头。

五条晓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诶？什么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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