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沉默了一会儿：“可她不是也姓……”

五条。

五条悟打断他的话：“是巧合！”

所以是他一直误会了？夜蛾正道绷着脸，又提出另外一个问题，有些迟疑：“所以，你们来往是为了调查他们的底细？”

“不然呢？”

五条悟吐槽道，“也不能放着不管吧……”

“我和悟猜测那位可能是苍月吸血鬼之类的生物，”

夏油杰摸着下巴，做出沉思状，“各种细节也符合，但并没有找到证据……”

“不过夜蛾老师你既然同意让太宰治来高专任教，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吗？”

夏油杰不认为像夜蛾正道这样负责的人，会随便让来历不明的人入职高专。

夜蛾正道：“不清楚，但五条小姐和天元大人有关系，所以我没拒绝她的提议。”

……诶？

夏油杰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按在桌面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用力到指尖泛白。

他的眼前飞快地略过天内理子在自己面前被人一枪射杀的画面，眼睛睁得比平时更大，静静地看着夜蛾正道。

少年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冷静。

“说起来，星浆体那件事过后……”

他顿了顿，略去前情，直接问道，“天元现在的情况还好吗？”

星浆体死亡之后无法再与天元同化，但失败的同化日过后，总监部却没有来问责。

夏油杰控制不住自己往更坏的方向思考。

或许天内理子不是真正的星浆体，或许星浆体不只有一个，或许天元同化的时间还没到，那个任务只是为了混淆视听……

“天元大人的情况很稳定，但薨星宫自前几日开始就已经从内部封闭，所以我也不太了解具体的情况。”

夜蛾正道还是对夏油杰说了实话，他知道少年正在经历什么，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不能让总监部下派给他们的任务少一些。

……五条悟就算了吧，他看上去一直都没心没肺的，夜蛾正道抽了抽眼角。

有些头疼，又有些诡异的安心。

虽然他在说天元大人的事情，五条悟却无聊地抖腿——但他至少看上去没想着闯入薨星宫求证啊！

夜蛾正道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五条悟在大事上还是能拎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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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国文课是在三天后。

家入硝子惊讶地发现，平时都是踩着点到教室的两个dk居然比她还早到。

她打了个哈欠：“你们不是才从青森回来？怎么这么有精神……”

笨蛋都不会累的吗？

正在和夏油杰聊天的五条悟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硝子你还不知道新来的老师，他的术式是什么吧？”

“是什么。”

满脸困倦的少女把课本随意地从书桌里抽出，丢在桌面上，就准备趴下去补觉。

五条悟：“抹消。”

“什么？”

家入硝子的睡意散去了一些，支起手撑在桌面上，看向五条悟。

“抹消咒力，不过也可能是让人感觉自己的咒力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