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灯光惨白惨白的，把屋里照得透亮，却驱不散这压抑又紧张的气氛。

林宇和小李紧紧盯着疤脸和瘦猴，那眼神，就像两把锋利的刀，恨不得直接把他们心里的秘密给挖出来。

林宇穿着一身整洁的警服，肩膀上的警徽在灯光下闪着光，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劲儿。

他清了清嗓子，眼睛死死地盯着疤脸，开口问道：“你们为啥要把受害者的尸体毁容啊？这可不是一般小毛贼能干出来的事儿，肯定有啥不可告人的原因，赶紧老实交代！”

说着，他身体往前一倾，双手重重地撑在桌子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沉甸甸地砸在疤脸和瘦猴心上。

林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这案子背后所有见不得人的事儿都给揪出来，让受害者能在九泉之下安息。

疤脸的脸“唰”

地一下白了，像刚刷过的墙，眼神里全是惊恐，两只手在大腿上不安地搓来搓去，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一层汗珠。

“我……我们……”

他哆哆嗦嗦地开口，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喉咙里像卡了根鱼刺，怎么也说不顺畅。

小李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了，“啪”

地狠狠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他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别在这儿磨磨蹭蹭、吞吞吐吐的！

痛快点儿说，别逼我发火！”

小李的脸涨得通红，跟熟透的番茄似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些罪犯遮遮掩掩的态度，每多等一秒，他就觉得受害者的冤屈更深一层。

疤脸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和拍桌子声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疤脸出的主意，他说把脸毁了，警察就不好查死者身份了，我们就能多躲些日子。”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瞄了瞄小李，那眼神就像一只犯错的小狗，生怕再惹来一顿骂。

林宇一听，立刻转头看向疤脸，目光像两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过去：“是你指使的？你咋想的，以为毁个容就能逃脱法律制裁了？你当警察都是吃干饭的？”

林宇的眼神里满是愤怒和难以置信，他实在想不通，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天真，居然觉得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就能躲过警方的追查。

疤脸低着头，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当时慌了神，脑子一热，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以为能糊弄过去，我错了……”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整个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彻底没了之前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这时，林宇朝旁边的警员使了个眼色，那警员马上心领神会，转身出去把赵宏带了进来。